截停的人一头耀眼璀璨的金发,迷蒙着双眼,仰着头不停地要蹭我要钻到我的怀里。
脖子後贴着抑制贴。
但过分浓郁饱满的桃子却冲破了抑制贴的封锁。
蠢蠢欲动地勾人。
而我只是看人蹲在角落里浑身发抖的样子,为了保持昨天留下的良好印象和之後的可持续发展多嘴问了一句:“西尔万,你怎麽了?”
他看到我就像是猴子看到了香蕉。
立刻荡着身子向我冲来。
我生无可恋。
我怀疑人生。
我思考自己最近到底是得罪了谁,为什麽要这麽诅咒我。
又被资本做局了。
这他大爷的是什麽鬼情况啊?!我感觉自己的後脖子又要烧起来,拼尽全力把西尔万从我的怀里推开,无果,崩溃,“西尔万!你冷静些!”
为了这位蠢蛋Omega的名声,我两股战战,用发软无力的双手把人移到了一个其他人看不到的位置,绝望不已地看着他还要往我怀里钻的样子。
西尔万的体力比我好太多太多了,基因改造技术的力量碾压下城人,一时不查,被他带着撞到了旁边空教室的门上,他一边把我往後撞,发现撞不了了还顺便空出手把教室的门打开了。
“咔哒。”
腰後抵住了桌子的边缘。
教室的门被合上。
绝望加倍。
他像狗看到了主人一样,口水洗脸一样舔着我的脸,把我脸上的水珠,生理性的泪水也一股脑舔了进去,这个时候我还克制不住跑了个神,去想他要是清醒了会不会比我现在还要更崩溃。
眼看着他要引着我的手往他脖子後面摸,另外一只手已经撕开了抑制贴的一角。
我陡然精神了。
他是一时爽了,但我的命也是命。
倒不是我不行啊。
……
主要怕他反手告我趁O之危。
我屏住呼吸,以防止更多的信息素进入我的脑袋,然後“啪”地甩了他一个巴掌。
这一巴掌把我剩下的力气都耗尽了。
“你打我?!你敢打我???你居然打我!”西尔万不敢置信地捂住了脸颊,跪在地上,白皙的面颊因为我的一巴掌很快就留下了指印,他没捂全,有几根逃脱了他的掌心。
很好,看起来他也清醒了。
我颓然靠着墙滑了下来,抱住头,看起来比他更崩溃。
西尔万看我这样子,突然回忆起来似乎是自己先扑上去的,不由脸红,这下不止是我留下的指印红了,是整个脑袋都红得和西红柿没什麽差别了。
在阳光下,我总觉得他能因为熟透了崩裂开。
番茄汁能炸我一脸那种。
“你现在清醒了吗,西尔万。”但即使再崩溃,为了不留下让这位Omega搞事情的把柄,我抖着腿硬生生爬了起来,对他伸出手,“清醒了我带你去医务室,让医务老师想想办法。”
西尔万看了我一眼,抿着嘴,“……我不想去医务室。”
那你想上天是吗?
听到他这麽回答,我因为信息素而本就头疼欲裂的脑袋更是要直接炸了,但没办法,我哄着自己,为了可持续发展,忍着吧。
于是我顺着他的意,窝窝囊囊地撑住了身子,往外面走。
“你去哪里!”他踹踹不安道。
易感期真神奇,居然能让那麽趾高气昂的一个Omega变成这样,要不是见过他盛气凌人的样子我都要被他现在这小可怜的样子骗了。
如果我还有力气我或许会不着痕迹地讽刺两句。
反正他听不懂。
但我单只是走路都是在透支自己的力气,还要分出心思回答他的问题,外加控制自己脖子後面的信息素不要外泄,实在是心有馀而力不足,有气无力道:“这栋楼附近有一个抑制剂冰柜,我去给你找Omega的抑制剂,打一针就好了。”
“我不要!打针太疼了!”他任性地嚷嚷。
即使是受到了信息素的控制西尔万也还是那个颐指气使的Omega大少爷。
没有一丝丝改变。
想到昨晚为了一支抑制剂狼狈得像是落水狗一样的自己,我不由气笑了。
我可没有资格对他生气,但我可以不搭理人。
“你听到了吗!时一!”西尔万的怒气阙值比我低的多,只要稍微生气了一些,看起来就要把这个世界一起炸掉了,“我不要抑制剂,你就算是拿过来了我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