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是说玫瑰花吗?那我已经解释完了我先走了。”
跑!我要赶紧跑!看望的事情下次再说!!!
叶斐亚嘴角的笑容放大,几步向前,抓住了我脖子上的工作牌,我被他扯得弯下腰,不得不低头看人,但叶斐亚坐的椅子比较低,所以实际上现在是我在看他的发顶,我甚至能看到他低领内的一颗黑色小痣。
一瞬间我还以为我是什麽血统高贵的天龙人家的狗。
毕竟我脖子上的狗链子确实被扯在叶斐亚的手里。
“叶斐亚你对我放尊重一点行吗。”我说道,说一说二说三说四就是不敢说西尔万,“虽然你是我老板,虽然——额,总之,我现在在第九军区再怎麽说也有点地位了,你还有求我于我,虽然我对不起你弟弟,但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之前的我了,我希望你能对我放尊重一点。”
“你想我对你什麽态度……?”
叶斐亚扯了扯倾斜的领口,锁骨深深凹陷着,能养两条小金鱼。
“告诉你,我根本不关心西尔万做了什麽,又是为什麽变成这个样子的,我只关心结果。”他捏着我的下巴,侧头吸了一口烟,“你让我不得不为他扫尾,劳心劳力,这就是结果。”
他显得十分阴郁烦躁,又显得气急败坏。
似乎是为了缓解这股闷气。
他又用力吸了一口手中的电子烟。
在我放大的瞳仁中,他用力咬住了我的唇,我被他喂了满满一嘴的烟雾,狂咳两声,白烟从我的鼻腔冒出,高科技电子烟中是浓厚的玫瑰味信息素。
“咳咳咳——!!!”
太过分了,太阴险了,居然整这死出,靠北靠北靠北靠北我再阴我也阴不过你们啊!
刚咳三声,叶斐亚就扯着我脖子上的工作牌压住了我脑袋。
像是要把我的唇嚼烂,他焦虑着急却又毫无章法地撕扯着我的嘴,氧气不断被汲取,我本就混沌的头脑变得更加混乱,缺氧,窒息。
草,我被折磨得受不了了,脑袋往後一仰就又被扯了回来。
说好是我做的春秋白日梦呢?!
“不过如此。”叶斐亚短暂停下,轻蔑道,“还以为是什麽好滋味。”
???不过如此你还亲!
我真的受不了了!!!
“叶斐亚你他x的会不会亲啊!”我抓住机会,扯过叶斐亚的头发,不算短的金发被我缠在手心,缠过了三四圈,太滑溜了我根本抓不住,可恶,“我的嘴是橡皮糖吗?!”
我气急败坏地捧住了他的脑袋。
从最开始积累的所有压抑的情绪再也抑制不住。
我恶狠狠地报复了回去!
“叶斐亚,”我喘着气,汗水从额角滑落,终于切入正题,“我刚刚经历过和你差不多的事情,你不要以为就只有你自己难受,我也难受的要死,我不打算原谅那个人,就算那个人本质上没有做错什麽,但我就是要恨他,所以你想恨我就恨我,随便!用不着表现出自己不在意的样子。”
我爬了起来,看向我们play的一环,西尔万。
叶斐亚用探究的目光注视我。
“我知道你讨厌且厌恶Alpha,尽管我不知道是为什麽,但我不会强人所难,也不会再碰你一下,刚才纯粹是为了报复你,你就当是被狗咬了,当是意外吧。”我毫无道理地把自己扭曲的观念传达而出,我认为自己还算拎得清,至少要先把话讲清楚,“没有你,有些事情可能都不会发生,但是我也感激你,没有你我现在不会出现在苍白之城,也不会有现在的地位。”
叶斐亚沉默了一会,他看着我,缓缓开口。
“好一个被狗咬了一口,听好了时一,我和西尔万不一样,我不会给你生孩子,也不可能给你生孩子,更不可能和你结婚,我是不婚主义。”叶斐亚的脊背贴在地面,他侧目看向不远处的病床,嗓音带着我熟悉的讥讽,“和我在一起你什麽都得不到。”
哈?不婚主义?我看他是根本不能结婚不能生!就他这种要靠精神药物压制情绪的神经病,连烟酒都压不住,还生孩子?笑死,叶斐亚脑子那麽好使他能想不到遗传因素?不过是一层聊胜于无的遮羞布而已。
叶斐亚手中用力,带着我在地面打了个滚,滚到了病床的底下。
西尔万的病房比我给时小南换的病房还要更加高档,床底下一尘不染,即使滚了几圈,身上也不会沾上什麽沾东西。
我压在叶斐亚的身前喘气。
叶斐亚把我抱在怀里:“但你眼馋的这副身子,可以给你。之後如果你和西尔万生下孩子,我也会将ta定为继承人,无论ta是什麽性别,即便ta是Alpha。”
他扯着我的脖子上的工作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