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王小芳又带了几个筑基期修士,其中有一个毛山是地主的儿子,另一个席力是农民的儿子,两个人就有点不和,席力会阴阳怪气的说:“地主就是能抢钱啊,地主的儿子砸钱也砸出了筑基期了。”
毛山就说:“地主和农民都有好有坏,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也不能肯定就肯定船上所有人。”
席力说:“外面俗世正在闹饥荒,地主会自己吃不了粮食,也不把粮食便宜卖给灾民。而农民辛苦劳作,却还吃不上饭,就是地主害的。”
毛山说:“灾荒年,保全自己才是最重要的,灾民太多救不了,救了把自己也给害了。但我父亲却还是总是拿出粮食给灾民吃。他做慈善很多。”
席力说:“不主动给,也会被灾民抢粮,还不如主动给狡猾。”
王小芳说:“别人出于博爱助,但是灾民等人要活下来还得靠他们自己。靠别人救,难。”
毛山说:“农民很难支棱起来,都是被主导的。人就是喜欢被主导,不愿意去主导。被主导往往败。其实我也理解,灾荒年,靠自己不行,没办法抢地主家粮也是不得已,但在本地抢了不够吃的,说明本地养不了这些人。别的地方又不欠这些灾荒地方的,如果要出粮,也得打欠条才好。领了粮食的也打欠条才好。不是变成社会规则崩坏,都是免费的了。有个秩序比没有秩序好。”
毛山说:“至于地主有这麽多粮食,农民辛苦却没粮,是规则错了,得改变规则。规则允许的,就不能苛求,更不能批斗。”
席力说:“有个坏秩序,跟没有秩序不定哪个更不好呢!”
王小芳说:“如果建设好被主导派,盯紧主导派,让主导派不害,尽量能博爱,就好了。如果主导派能有利大家多,给与奖励,有害大家多,及时制止主导。跟随的也会变得聪明吧。”
田甜思说:“我觉得应该是助人不能免费,不能给自己人招致祸患,否则,能在社会里活下去吗,活的好呢?有人说以德报怨那何以报德?地主救人也是救人,救灾民是出于博爱,被救的人得感恩,还得回报,不能免费救是好的吧。别人其实没有救他们的义务。这些人有好有坏,救也是不分好坏救了,所以坏的也得不能再坏,也得助其他人。”
青天说:“人是动物,动物界肉食动物互相吃为生,吃了其他动物都没怜悯被吃的,几个灾民因为是人就获得助,人族优其他族劣吗,也不见得就是好。因为是人就救,其他动物不是人被吃也不怜悯,是虚僞。”
王小芳说:“每个种族都是有这种自私。不在乎别人不在乎其他种族。光明力量少。”
毛山说:“不管是恶破坏规则取利为自己,还是善助人无视规则取利为他人,都是片面不好的。乱世有多少傻葩浑水摸鱼造孽,有匪患割据,各占地盘,为了自己利益要当土皇帝。比好世道恶事多了去了。现实是有善助大家,也有恶害大家。也不用都装圣母圣父,损失自己有利他人了,不长久。地主也不过看可以做地主发财,自利而已,无意害人,而且好地主也是管佃户死活的。”
席力说:“灾民最善良了,如果国家及时赈灾和安置灾民,他们能活过灾年,就不会闹事了。”
田甜思说:“抢粮是破坏规则了,私人财産不被保护了。其实灾民可以去找政府,政府的问题不能转嫁到地主等其他群体身上。如果政府不能好好解决问题,就得惩治政府里的人换血液,能为民办事。政府得管好国家经济,让国民富裕。”
毛山说:“现在外面有好几股匪患,皇权岌岌可危。其实规则崩坏了得改变规则,匪患丶皇权混战乱象得制止,匪患丶皇权剥削人民充当了管理人民者角色造成危害,解决这些才是能决定世道好坏的关键。”
席力说:“地主是皇帝制度下适应制度分一杯羹的。也是恶。”
毛山说:“你被仇恨蒙蔽了眼睛,不能思考更多。不改变制度打倒人是打倒不了的,因为人会现实的去适应制度。嫌制度不好,改变制度。地主也要活,不能被随便抢。地主也有好有坏,不能仇恨一个阶级,阶级斗争是不行的。”
田甜思说:“人适应现实可能变得邪恶,就得不偿失。我觉得如果去找匪患和皇权,他们说不定都愿意助灾民的,但灾民好像就没试过去找社会大主宰者要公平。在我印象里灾民不大敢跟大主宰者闹,也会被镇压吧,地主相对大主宰者是相对弱势群体,地主有钱,没有武装力量,不会用刀说话。匪患和皇权很多是用刀蛮横的,但也可能有匪患和皇权同情灾民的,如果同情灾民的他们肯出面,饥荒问题就能从根本上得到一些解决。”
席力说:“地主也有武装力量。地主是小主宰者,确实是自发形成,不是通过武力成为地主。”
田甜思说:“但地主的那点保护武装弱。灾民抢了地主,地主不会把灾民怎麽样。灾民如果去抢匪患或者皇权,可能被用刀伺候。暴动的灾民比地主狠,才能抢到地主的粮。都是情有可原,却悲剧,主宰者皇权和匪患责无旁贷。”
毛山说:“我不是为地主说话,虽然我也要为地主好,因为我出身地主,也希望自己阶级好。但我知道考虑问题不能站在一方立场只维护一方利益,得考虑多方角度和公理。”
“其实地主的生活的确优越,在现在制度下,人们想要追求优越生活是可以理解的。一般人没有那麽深觉悟,就觉得种地辛苦,做地主不辛苦,所以很多人还是愿意做地主的。但也有人觉得做地主或者和地主裙带关系得不偿失,就不愿意了。再说说地主恶,农民就不恶吗?”
王小芳说:“的确,地主的崛起,是社会规则允许的,没有改变恶规则,光打倒地主是没用。匪患作乱也是用武装力量得到利益,是社会规则,皇帝就是有武装力量,凭这个和精神奴役占有天下。也得改变武装力量赢得利益的这个现实。不了解经济,打倒地主了事,不了解兵法,打倒军阀了事,则地主和军阀还是会滋生。的确只有制度变了,那些人才不会现实的做地主和军阀是幸福。”
青天说:“地主和军阀是有恶,但是他们不觉得自己恶。地主滥用钱生钱得其他,军阀滥用武力得其他。得搞恶,不能让恶有路,让人们因为善而富裕和自由。”
王小芳说:“好的社会,制度的改变是和平有利,能让所有人获利的,而不是剧烈推翻颠覆式造成破坏。地主和其他有钱人,都是社会规则允许的,他们逐利而去,就像灾民逐粮的利而去一般,都没有思考,是害思考,社会管理者得有思考。”
青天说:“我也同意,不满意助改变规则。禁止阶级互斗狠,禁止一个团体狠攻击另一个团体,禁止人与人互斗狠。建设和谐力量。这样才好。”
“但允许人们表达不满,甚至截然相反的人互相言语攻击,并且各有拥护,各有发展。只要不上升到身体攻击,可以放行,因为人就是不一样。其实看动物种族之间就好理解,动物与动物不同,互相吃都有,言语攻击就不算什麽了。至于领导者,谁带来进步谁上位,即使前後任领导者是截然相反团队的。也支持建设满意互动。”
王小芳说:“也可以啊。”
席力说:“英雄,大义,相对优秀的人引领,为大家带来光明,当代社会英雄少。要不我们去俗世助一下贫民吗?我们去做这个英雄。”
王小芳说:“英雄的作用我觉得是得肯定,但是大家也得反思自己为何就弱就孬,如果不承认自己弱自己孬,就得为自己说话,否则就是被玩。”
青天说:“我们做英雄了能一直做吗?我们离开了怎麽办?当几年英雄,改变一下制度,让人们循着制度生活倒是可以。可惜修仙界不建议我们参与俗世的事多,但也不管。就好像人族不会影响其他动物种族的事,说的是要给自由,其实就是懒得管。”
王小芳说:“沟通是可以做到的,把我们的看法反馈给俗世和其他种族,俗世或其他种族觉得好就可以改变。比我们操纵好。”
席力说:“还是不沟通好。沟通了变成我们在他们之中活着了。他们一般没什麽想法,就会盗版吧。”
田甜思说:“还是沟通好一点,就算盗版,能过上好日子,是好。”
王小芳说:“都是重利益啊。百姓的选择是自己思考自己做出来的,与官府无关。至于官府如果助了百姓,百姓喜欢应该给与肯定。但百姓自己也得能赢,靠人不是本事,自己能赢才是本事。”
田甜思说:“现在俗世打仗就是匪患和皇权不助百姓,要百姓损失甚至丢命,非要战争,就打起来了。百姓自己却拿这些主宰者没办法,太庞大的力量,他们个人反抗不行,又没有团结起来。得有办法。遇到困境,得想点办法。”
毛山说:“团队力量庞大,个人难以反抗,就会被凌辱。所以群体建设的团队不能奴役到个人,对于团队的领导,得监督,被发现不利集体就给与免职,而不是捧杀,害领导害群体。个人如果意见不同,也允许迅速集结同类,成组织,反抗团队,才好。平时就不允许团队主流强迫个人改变,个人可以有个人自己的意见。”
青天说:“现在组织的形成没有规划,是自发形成,恶多。主宰者是主宰者,人民是人民,是两个概念。主宰者是本来人民,但当了主宰者就不是一般老百姓了,主宰者的事情是他们内部人说了算,不是普通百姓说了算。主宰者为人民是对的,虽然难,不为人民的也普遍,不为普通百姓考虑了。应该区别主宰者和普通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