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木棍敲击树枝,“噼里啪啦”,饱满的榛子果如同下雨般滚落满地。
“小旌,这可是好东西,炒熟了又香又脆,到时候给你当零嘴吃。”江宴清边说边从背篓里拿出准备好的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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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哥,我也来帮忙。”云旌兴奋地蹲下身,跟着一起捡。
榛子外面还包着一层有点像小灯笼的总苞,有些已经开裂,露出里面褐色的坚硬果壳。
捡的时候要小心上面的细小毛刺,扎进手里又痒又麻。云旌捡了一会儿,白嫩的手指就有些泛红了。
江宴清看得心疼,让他去旁边休息,自己动作飞快地将散落的榛子拢到一起,一把把地装进麻袋。
云旌却没听,只是更小心了些,依旧坚持跟着一起捡,额角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两人忙活了好一阵,竟捡了将近满满一大麻袋的榛子,收获颇丰。
背篓里有了猎物,再加上这沉甸甸的一袋榛子,他们也不打算继续往深山里走了,决定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上下坡多,江宴清扛着沉重的麻袋依旧步履稳健,却始终分神注意着身后的云旌。
云旌背着装猎物的背篓,脚步轻快,脸上因为劳作和兴奋泛着健康的红晕,眼睛亮晶晶的,还在回味刚才的“寻宝”过程。
回到江家小院,日头已经升高。
禾姨和小海都不在,想必是去自留地忙活了。
“累了吧?快去炕上躺会儿,睡个回笼觉。”江宴清放下麻袋,接过云旌背后的背篓,赶着他去休息。
云旌确实有点乏了,打了个小哈欠,眼角沁出点生理性泪水,也没推辞,乖乖回屋补觉去了。
江宴清则麻利地开始处理今天的收获。
他先拿出一部分榛子,准备炒制。
炒榛子是个需要耐心的活儿。
他搬出厚重的大铁锅刷洗干净,坐在灶上烧干,然后抓了好几大把粗盐倒进去,用中小火慢慢翻炒,直到盐粒烫。
接着,他将挑拣过的榛子倒入热盐中,立刻用木铲不停地翻动,让每一颗榛子都能均匀受热。
渐渐地,厨房里弥漫开坚果特有的焦香,偶尔能听到榛子壳出细微的“咔啪”开裂声。
江宴清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便将榛子连盐一起舀出,用粗筛子细细筛去盐粒。
这些炒得有些黑的盐也舍不得扔,仔细收好下次还能用。
炒好的榛子摊开放在竹匾里晾凉,那诱人的香味却已经飘满了整个小院。
果然,没一会儿,在家看书的江宴海就吸着鼻子寻到了厨房门口,眼巴巴地看着竹匾里油光锃亮的榛子:“哥,炒榛子啦?好香!”
“嗯,晾凉了才脆。别闲着,过来帮哥烧火,做午饭了。”江宴清一边刷锅一边吩咐道。
“好嘞!”江宴海响亮地应了一声,为了美味的零嘴,积极地坐到了灶膛前开始添柴。
江宴清手脚利落地处理了一只兔子和那只野鸡。
中午饭桌上,便多了一盆红彤彤、香辣扑鼻的爆炒兔肉,一陶罐金黄浓郁、飘着油花和菇丝的野鸡汤,还有一盘清炒的时令野菜。
饭菜的香味混合着榛子的焦香,充满了家的温暖气息。
云旌被这香味唤醒,揉着眼睛走出房门,正好看到江宴清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桌。
“醒了?正好吃饭。”江宴清看着他笑,眼神温柔。
“嗯。”云旌用力点头,睡意被食欲取代,迫不及待地坐到了桌边。
禾姨也回来了,四人围坐一桌,吃着香喷喷的饭菜,讨论着上午的收获,计划着这些榛子除了当零嘴,还能做些榛子酱或者留着年节时吃。
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岁月静好,温馨满溢。
饭后,晾凉的榛子被端了上来。
江宴清用手轻轻一捏,硬壳就裂开了,露出里面饱满微黄的果仁。
他剥了好几颗,自然无比地放到云旌手里:“尝尝,小心烫,应该差不多凉了。”
云旌将果仁放入口中,咀嚼之下,浓郁的干果香气瞬间充斥口腔,又香又脆,果然比生吃美味太多。“好吃。”
他满足地眯起眼,像只得到心爱零食的小动物。
江宴清看着他,眼底的笑意更深,又低头继续帮他剥榛子。
江宴海也自己剥着吃,吃得喷香。
禾姨看着孩子们,尤其是大儿子和小知青之间那自然而亲昵的互动,嘴角含着温柔了然的微笑,只是细心地提醒他们:“慢点吃,多喝点水,别上火。”
午后的阳光暖融融的,院子里,只剩下清脆的剥榛子声和惬意的闲聊声。
(小游戏:大家一起来报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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