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受反驳。
?〃?du?〃duk?
有些自恋,但是云小宝他说的对。
这时,李宴清的阿爹,哥儿柳林从厨房走出来,他刚才就隐约听到了云旌的声音,脸上立刻露出了欢喜的笑容:“是旌哥儿来了呀,快进来坐。”
“柳阿叔好!”云旌甜甜地叫人,跟着进了屋。
李宴清将篮子里的汤和菜拿出来,把肉和汤倒进自家干净的陶罐里保温,然后拿着云家那个空了的陶罐走到院子里的水缸旁,舀水用丝瓜瓤仔细地、里里外外刷洗干净,不留一丝油渍。
等他拿着光洁如新的陶罐回到屋里时,就看到云旌正坐在灶膛前的小凳子上,一边帮着往灶里添了根细柴,一边和正在炒菜的柳林唠着家常。
说的无非是今天采蘑菇的趣事,村里谁家又生了什么新鲜事。
昏黄的灶火映照在他侧脸上,显得格外温暖恬静。
“宴清哥哥,你洗好了?”云旌听到脚步声,抬起头,脸上带着自然的笑意。
“嗯,洗好了。”李宴清将陶罐装回竹篮,看了看天色,又看向云旌。
这个时辰,云旌肯定还没吃晚饭,他不想让他饿着肚子,“旌哥儿,时辰不早了,早点回去吃饭,不能饿肚子。”
他的语气依旧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
“那好吧,”云旌虽然还有点意犹未尽,但也听话地站起身,“柳阿叔,李叔,那我就先回去啦!”
“哎,好孩子,路上慢点啊!”柳林慈爱地叮嘱,李父也从里屋出来,笑着冲云旌点了点头。
云旌提着空篮子,脚步轻快地走出了李家院子。
而他身后,李宴清默不作声地跟了出来,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李宴清的目光始终锁定在前面那道纤细灵动的身影上,确保他安全地穿过村中小路。
直到看见他走进了云家那熟悉的院门,听到里面传来隐约的说话声,这才停下脚步,在那里静静站立片刻,然后转身,悄无声息地沿着原路返回。
李宴清回到家,刚进院子,正在收拾桌子的柳林头也没抬,习惯性地问了一句:“旌哥儿到家了?”
这几乎成了惯例,根本算不上是疑问句,因为柳林知道,自家这闷葫芦儿子,每次都会把旌哥儿安安稳稳地送到家门口才会回来。
“嗯。”李宴清低低应了一声,算是回答。
柳林对他这放屁都不带响的性子早已习惯,无奈地笑了笑,便扬声朝杂物房那边喊:“孩子他爹,别忙活了,出来吃饭了!宴清,快洗手,汤和饼子还热乎着呢!”
另一边,云旌回到家,家里人都在桌边等着他,他一回来,热闹的午饭便开始了。
席间,家人不免又说起野鸡的鲜美和蘑菇的鲜嫩,再次夸了李宴清几句,云旌一边吃着香喷喷的饭菜,一边听着,心里像是被填得满满的。
晚上的时候,云旌躺在自己柔软的被窝里,窗外的月光悄悄洒进来,在地上铺了一层银霜。
他闭上眼睛,眼前却不自觉地浮现出李宴清那张冷峻却会在看他时微微柔和的脸,接过篮子时那微红的耳根,以及那句低沉的“谢谢旌哥儿”。
宴清哥哥,那个大木头。
他明明也喜欢我的,对吧?
云旌在心里偷偷地想,嘴角忍不住向上弯起。
那他什么时候才来我家提亲啊?
哼╯╰!
最好早点来,要不然……要不然我明天就不主动去找他说话了。
嗯,就一天!
多一天我都忍不住!
另一边的李宴清,此刻可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小哥儿正在床上打着这样可爱的小算盘。
他坐在自己房间的桌前,就着油灯微弱的光芒,再次打开了那个沉甸甸的木匣子。
那是他存了许久的、准备用来娶云旌的钱匣子。
他仔细地数了数里面的铜钱和银子,心里默默盘算着。
今天看到旌哥儿提着篮子站在光里的样子,那份想要将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的渴望达到了顶点。
他打算这两天再上一趟山,看看能不能运气好,打到一只值钱的鹿,或者碰上其他大猎物。
等把这些猎物拿到镇上卖了,凑够了钱,他就立刻请媒人,正式上云家提亲。
想到这里,李宴清冷硬的眉眼在跳跃的灯火下,也变得异常柔和坚定起来。
他合上钱匣,小心放好,吹熄了油灯。
黑暗中,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旌哥儿穿着大红嫁衣,对他展露笑颜的模样。
(哈哈哈哈,明天早上云旌去采蘑菇经过李家,没有看到李宴清,又连着两三天没有见到,云旌就把时间一点点往后推。
而李宴清正趴在地上等着鹿过来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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