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从家里带了煮烂的粥去公司。
这两天,林哲一有时间就会给她发消息问她怎么样,还建议她请两天假。
不过她还是按时上班了。
中午抱着自己带过来的保温桶,跟白萧去吃饭。
因为不想碰到伤口,所以一直歪着脑袋慢慢往嘴里喂。
一碗粥喝了一个多小时。
就,艰难。
看着白萧盘子里那两只大鸡腿,辰染感觉更难了。
虽然自己的粥也很好喝,但她想吃肉啊!
等她拆了线的,她要让刘妈给她烤一整只鸡!
晚上回家的时候,也是家里的司机来接。
她以前拔完牙坐公交车来回,那车把她晃荡地脑仁子都疼。
而且也不想被人挤到。
所以她这次主动要求接送。
辰父辰母回来的时候,离她拆线还有两天。
给她每种口味的生巧都带了两箱回来。
辰染看到那一车的生巧:“……”
算了,吃不完送人就好。
等管家把各种口味的生巧,都拿了一盒放在她面前的时候。
辰染还是没忍住,吃了一块。
虽然吃的很慢,只能靠口腔温度慢慢将生巧融化。
但感受着那醉人的嫩滑,辰染还是感觉自己都要上天了。
因为缝着线,如果吃一些肉或者需要嚼的东西。
就很容易有残渣挂在线上,还没办法清理。
所以她已经喝了不知道多少天的糊糊粥了,即使医生说可以吃,她也忍着。
不想去拆线的时候那个线上全是碎屑,多恶心。
所以现在能吃到她以前最喜欢的巧克力,简直美的冒泡泡。
因为老父亲带回来的生巧太多了,这东西又容易过期。
辰染给林哲和苏烟都寄了一堆同城加急过去,寄给林哲的时候还算上了张哥和小助理的份。
每个人都给了十盒。
上班的时候,也给办公室里的所有人都带了一盒,包括副部长。
这几天大家都挺照顾她的,帮着她分担工作。
拆线的那天她已经不疼了。
但是因为线要把肉缝紧。
所以她嘴稍微张大点,就会有拉扯感。
周婉陪着她到医院。
辰染自动就躺到了那张让她备受折磨的病床上,非常配合。
因为拆线比拔牙轻松多了。
那个大爷戴着口罩,手上边动作边乐呵呵地问她:“恢复的不错,年轻就是好啊。你男朋友呢?今天怎么没陪你来啊?”
他当院长以来,一直只为辰家服务。
也是知道辰家人其实脾气都很好,所以跟她们说话也没有什么顾忌。
辰染一惊,她想起来那天哥哥一直抓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