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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谈恋爱正确的打开方式(第1页)

o年秋,蛇岛,小谭谭婚礼。

孙爸皱着眉头问杨一宁“小坛子呢,儿子结婚,他这个当爹的躲哪儿去了?”

“嗨,二爸,他不是因为小谭谭不听劝嘛,他的意思是婚礼时别把孩子抱出来,这不,他儿子根本不听他的!”

即使已经是海市市局副局长的杨一宁,也觉得老公太封建了,她刚才让孙农去劝谭笑七,比起她来,谭笑七好像更听孙农的,想到这个杨局心里有点酸。

稍远一点的地方,小谭谭和新婚妻子一人抱着一个混血儿婴儿被围在家人们中间。大家都知道小谭谭和模特妻子网恋半年后第一次见面时,在酒店三天三夜没出来。

蛇岛西边原半地下建筑原址,现在是直升机停机坪,一架直升机机舱里,孙农看着气鼓鼓的谭笑七,她和七哥一样一样的看法,儿子奉子成婚,还把孩子抱出来,他们做父母的有点丢脸。

谭笑七长叹一声,“唉,现在的年轻人,恋爱都不会谈!”

孙农抿嘴笑“您这位老先生和杨局怎么谈的恋爱,还记得吗?”

谭笑七认为,恋爱的打开方式分为两个阶段,手机明前和后。

和谭笑七持同一观点的还有杨爸。

杨爸第一次见到杨妈时的情形是这样的,当全团都喊杨书毅为小师傅时,副团长不服气,他抽个空把杨书毅带到团部后边的小山坡上,让这位小师傅赶紧滚回他的青羊宫,别给团长当拖累。

三年前团长曾经收留一个十四岁的孩子为勤务兵,副团长亲眼看着团长边忙战务边照顾那个小破孩,倒尿,打饭,穿衣服,洗澡洗衣服,整个一当后妈的节奏,一年后那个小屁孩才成为合格的勤务兵。

副团长这是替团长患上了恐孩症,团长又招一小娃,副团长下决心即使团长生气,他也要把孩子给轰走。

杨书毅正打算当兵以脱离自己那个封建家庭,他可不是尿床小孩子,趁着副团长口沫横飞,他上去就给副团长一个小背跨!为啥是小的?他比副团长矮,只能侧身摔副团长。

惊愕不已的副团长没明白怎么回事,刚要骂骂咧咧的起身,杨书毅又给他一个,接下来只直到第十七个,副团长才闭上嘴,杨书毅只听旁边传来一个嫩瓜瓜的声音“爸爸,你们在干嘛?”

这是杨爸第一次见杨妈,虽然她才八岁,可他有一种被雷劈了的感觉,当他想办法再去见她时,副团长调动了,去一支入疆的队伍当团政委。

当团长在朝鲜战火纷飞的战壕里借着油灯微弱的光线给遥远的战友写信时,旁边添水的小师傅求他给自己带上一句话问好的话,西边冰天雪地里的汤政委让后来和谭笑七做ri的小战士跋涉几十里去镇上邮局送的信里,夹带着姓汤的小姑娘对远方只缘一面的小哥哥的祝福。

杨书毅回国后,俩人的通信节奏正常起来,时间一久,就像两个天天在一起的女孩子大姨妈同一天访问一样,杨爸和杨妈俩人几乎都是同一天收到远方来信。

负责杨书毅邮片的邮递员勤快而准时,杨书毅习惯了每周一,三,六早七点的敲门声,每次门一开,邮递员就下意识一张嘴,一块糕或者半拉窝头就会直接杵进他嘴里。

时差原因,杨书毅比汤容容早五个小时拆信,他现这一点后,就带点嚣张地告诉了她,于是杨书毅第一次见识了女孩子的矫情,汤容容用了三页信纸,向少年杨书毅展示了一个女孩是怎么因为小嫉妒而撒泼耍赖又哭又闹的臭德行样,在下封信里杨书毅连哄带劝,如果是视频,镜头里的他肯定会点头哈腰,一个劲儿地道歉“我错了,我不该因为比你早五个就骄傲,你原谅我,你千万别气坏了。”

后来汤容容现这招真管用,每逢她吃饱了撑的时,就给杨书毅放大招,总能收到奇效,奇怪的是,对一般人能习惯成自然的规律,在杨书毅这里却无法推广,就算是第一百次,他也会和第一次一样,诚惶诚恐,毕恭毕敬,大气不出,二气不迈。

无师自通的杨书毅知道,女孩子喜欢你才会和你这样,他很享受汤容容的小脾气。他知道女孩子得宠。

后来汤容容犯嗲的次数越来越多,盖因她父母一个又一个给她添弟弟妹妹,在那个鼓励生育的年代里,汤容容的父母在为国家添砖加瓦的道路上一鼓作气,勇往直前。

汤容容的弟弟妹妹们的名字和她一样,仨字带俩叠音,汤芳芳,汤火火,汤庆庆,汤唯唯,汤毛毛,汤宁宁,汤溪溪。

最后孩子们的妈在生老九时下决心再不生了,并且告诉孩子们他爸打算给小九起名汤截住,在汤爸的劝导和赌咒誓并许诺去做结扎的三重诱惑下,她终于同意给老九起名汤贱贱,不对是汤建建。

身为部队领导的好处,就是可以每次换几个战士来家里帮忙干私活,譬如洗大床单和拧干,伙房端回来一笸箩窝头,从合作社搬山似的买回一堆青菜萝卜,叫个厨师来家里炒大锅菜给一堆饿狼填饱肚子。汤领导清楚,如果没这个便利条件,他都不敢信自己敢生这么多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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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福利,跟很多单位在院子旮旯设置高压洗车喷头是一个道理。

当那个叫汤贱贱的小子呱呱掉在地上时,杨书毅和汤容容通信已经整十年。陈奕迅有一叫做“十年”歌,里边有一句,成千上万个门口,总要有一人先走。确实,不管是去北京还是地狱,总有一人先走,看谁有福气了。

汤容容觉得她必须要走,要不她就会爆炸,七个弟弟妹妹吵吵闹闹了十年,又来了一个小贱贱。一个星期六的早晨,杨书毅把半根油条塞进邮递员哥哥嘴里后,拆开的信里只有九个字和两个标点符号,“你愿意娶我吗?就现在!”

她当姐姐真是要当疯了,每次她想静静时,就跟北京动物园猴山里的杆子一样,脖子上,身上,腿上都会挂着好几只姓汤的猴子,还打算攀缘上升。

女诗人舒婷有一着名的诗句,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助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即使汤容容走出家庭和边疆的意愿如此急迫,她还是等了一年,十二个月,三百六十六天,那年是闰年!

在一个黑暗的黎明爬上去县里的牛车,牛车跑一天,晚上到县里,她在县政府招待所住一夜,第二天又是在黑暗的黎明时检票踏上去火车站的长途汽车,颠簸三天后望见远处大城市尖尖的屋顶,上了火车一边打瞌睡一边数着车轮轧在铁轨间隙的有节奏的鼓捣鼓捣声,七十五个小时后终于到达我们伟大祖国的都,北京。

汤容容见到了杨书毅,一点点别的心情都没有,她要洗澡,她只想洗澡,她要马上洗澡,自己都嫌弃自己,臭不可闻!

之所以叫作黑暗的黎明,盖因地域缘故,当北京人民迎来金色的曙光时,遥远的西部边疆,人们还要睡上四个小时,才会等来第一顿饭,这时北京人民该吃午饭了。

为了迎娶汤容容,杨书毅硬是让她等了一年,这中间汤容容充分在信里挥了女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精神,从要去死,分手,离家出走等等她能想出来的所有招数。

好在未婚夫杨书毅从来不烦不恼,耐心细致的解释,开导,致歉!

后来杨一宁有机会打开母亲上锁的柜柜,看到浩如烟海的父母之间的通信,读了几封后,杨一宁足足抹了一个早晨的眼泪。

在北京站出站口,面对着众多出站人员,杨书毅一眼就认出了分别十一年的,已经长大的那个的小姑娘。汤容容也是,但是从杨书毅接下她的行李后,到上了杨书毅特意从局里借来的后开门中吉普,到进了茶食胡同,到进了浴室,汤容容都是深深地低着头,不肯让这个英气勃的年轻的刑警看到自己的脸。

一路颠簸,自己出了无数次汗,夹带着车厢里飞扬的尘土和气味,汤容容绝对不能让这个衣服整洁,脸上看不出有半个青春美丽痘的未婚夫瞅见自己的脸。

她是姓汤,绝不是脸上一股泥汤的汤。

当汤容容浑身舒爽的走出浴室时,她挥霍了半块杨书毅特意买来的新胰子,脸上不具备青春痘的小伙子给她送到浴室门口四大桶热水她还觉得不够用,之前的去死,出走,分手等等成山的负面情绪一扫而空。

在汤容容等待的这一年里,她不知道为了能迎娶她,杨书毅同样挥了泼皮耍赖等等一系列不要脸之能事。

娶妻是大事,先,先你得是个男的?不对,即使你是个萨瓦迪卡,你也得有个栖身之处,这里讲的不是杨书毅一直睡觉的倒座,他自己可以,但是他和汤容容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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