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默慢慢站起身,雪茄烟灰簌簌落在合同上:“刀哥,价钱可以翻倍”
“翻十倍也不干!”老刀一脚踢翻垃圾桶,“我兄弟差点被那畜生叼走!您要整人,自己上山喂老虎去!”
办公室门被摔得震天响。顾言默盯着墙上地图的桃花村标记,突然抓起烟灰缸砸过去。
后半夜,顾言默独自把车停在桃花村外的土路上。
山风刮得树叶沙沙响,他握紧手电筒,深一脚浅一脚摸向菜地。
“哪来的老虎”他踢开挡路的菜筐,“老刀那伙人肯定在讹钱!”
菜地中央突然亮起两盏金灯。月光下,白虎缓缓起身,油光水滑的皮毛泛着银光。
顾言默腿一软,手电筒“哐当”掉进菜畦。白虎逼近时,他闻到浓重的血腥味。
“再敢踏进桃花村,”少女清冷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我把你剁了当肥料。”
顾言默僵着脖子抬头,看见江晚柠抱着胳膊站在坡上草棚边。
她脚边蹲着那只白虎,正用尾巴扫着地上的土。
“顾言希的生意,”江晚柠跳下草坡,月光照着她手里的镰刀,“你再动一次试试?”
白虎突然咆哮扑来。顾言默惨叫抱头,却只觉裤腿一凉——两只裤管被利爪撕开,腿上皮肉火辣辣地疼。
“滚。”江晚柠镰刀尖挑起他下巴,“告诉你助理,再来惹事,下次撕的就是喉咙。”
白虎叼起瘫软的顾言默甩向山下。助理的惊叫和汽车急刹声刺破夜空。
草棚里,江晚柠挠着白虎下巴轻笑:“虎哥,明天给你加只鸡。”
顾言默躺在惨白的病床上,两条腿打着石膏吊在半空。
顾西城推门进来时,他正把止痛药瓶砸向电视。
“是不是你找人去毁言希的生意?”顾西城的声音冷得像冰。
顾言默扯着嘴角笑:“是又怎样?那个野种”
“够了。”顾西城把病历拍在床头柜,“医生说你膝盖骨全碎了。以后就在老宅养着吧,公司的事别管了。”
顾言默突然挣扎着想坐起来,吊索哗啦啦响:“爸!你为了那个小三的儿子”
“本来我和言希妈妈准备结婚了!”顾西城猛地掀翻输液架,“是你妈用手段害我们不能结婚,害他背负了私生子的罪名!”
药水在地上蔓延成诡异的形状。顾言默疯狂按着呼叫铃,护士冲进来时只看见他扭曲的脸。
“滚!都滚!”他嘶吼着抓烂床单,“顾家都是我的那个贱种凭什么?”
顾西城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眼窗外:“桃花村那边你好自为之,你再犯的话。死了我也不会管你。”
门关上的瞬间,顾言默突然安静下来。
他盯着自己不能动的腿,突然伸手摸了摸石膏的边缘,指尖传来冰冷粗糙的触感。
他扯动嘴角,竟哼起了一儿歌,那是他母亲唯一给他唱过的摇篮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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