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是。”又扭头指了指下方的山坳:“小时候下面没草的,草地发点芽,就被牛羊啃掉了。我以前常在下面玩,现在草都比人高了。”
回到家的一家人各个捶腿捶背,扫墓真是一个体力活。
小明去老妈房间拿来一瓶红花油,往脱得光溜溜的江蓝胳膊腿上一抹,用力揉搓起来。
江蓝趴在床上痛的龇牙咧嘴:“轻点,谋杀亲夫呢。”
“我要轻轻地揉,那不成技师了麽?”
小明动作放轻,在江蓝背上划起了圈。
江蓝哼哼出声:“舒服。”
随着小明揉捏的方位逐渐下移,江蓝觉得空气中的温度突然升腾起来,身下的被子也开始变得硌人。
正当他准备反攻的时候,小明一阵猛力按压,江蓝【嗷】了一嗓子,温度马上降下来不说,被子也变柔软了。
“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小明骑坐在江蓝腰间,使出洪荒之力,对准江蓝大腿内侧库库一顿猛按,江蓝像鱼猛地弹跳一下:“卧槽!”
一顿老师傅按摩下来,江蓝浑身都红彤彤的,被红花油腌入味的皮肉还散发出一股股药臭味。
“好了,关灯睡觉。”
见小明另外摊开一床被子,看样子是嫌弃他臭,要和他分被窝睡,江蓝急了:“好什麽好,我还没给你搓红花油呢?”
“我身上不酸不痛,不用搓。”
“那搓搓脚,今天走了这麽多山路,脚肯定酸。”
说完不等小明反对,拿了药瓶,拉过小明的脚丫子就揉捏起来。
不得不说,男人的手力道就是大,小明被捏得很舒服,不一会就开始昏昏欲睡。
江蓝看人睡着了,把刚刚摊开的被子收好,关灯,搂住人裹进一个被窝睡了过去。
江蓝开车,旁边坐着小明,周爸周妈坐在後座,隔着窗户看外面快速後退的风景。
“变化太大了,以前火车站周围没这麽多高楼的,路也没这麽宽敞干净。”
“爸妈来过几次?”江蓝看着後视镜,问周爸周妈。
“也就来过一次,在明上大学送他来报到,过去快十年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呀。”
开了一个多小时,在县城高速口下了高速:“明儿,给爸妈打个电话,说我们还有二十分钟到。”
亲家相见,一番寒暄。
按行程,今天修整一天,明天举行婚宴,对,只安排婚宴,不举行婚礼。
和小明家一样,只邀请近亲属。
用小明的话说【喜事嘛,不需要太多繁文缛节,大家只要开开心心吃席就好,顺便告诉亲朋好友,我们结婚了。】
和小明家乡不同的是,江蓝这边一般是中午吃席。
小明这天早早起来做准备,江蓝小姨送了新人中式结婚礼服,小明的是一套秀禾服,江蓝一套唐装。
听说小明不会化妆,江蓝小姨还一早开车过来给小明做妆造。
“你们年轻人的想法我是真看不懂,一辈子一回的大事,也能这麽随便,你们爸妈也是性子好,就由得你们胡闹。”
江蓝赔笑:“我们平时做牛马够累了,婚礼就想简单点,轻松点。还好爸妈能理解心疼我们。”
小姨翻了个白眼:“行,我是个恶人,不理解不心疼你们。”
小明皱皱鼻子,小姨在给她上粉底,她接话道:“小姨你够心疼我们了,不然哪会管我们办不办婚礼?又是送礼服,又早早过来帮忙,我和江蓝心里都记着呢。”
“知道我是心疼你们才好,不知道的还说奇葩亲戚挑事呢。”江蓝小姨听了这话,心里熨帖不少。
“小明,你这皮肤真好,都看不到毛孔。”
“嗯,爹妈遗传得好。”
江蓝头发打上定型水,自己捏了个头发,他人长得好,随随便便一捯饬,就是个吸人眼球的型男。
化好妆的两个人站在一起给小姨做起了拍照模特:“我想发到网络平台上,可不可以?”
小明想了想:“如果是正面出境的话记得给我打码,侧面就没问题。”
江蓝耸耸肩:“我都可以。”
本来一场简简单单的婚宴,硬是除了幺蛾子。
本来江蓝就和江爸江妈说不收礼金的,但是江妈坚决不同意:“妈知道你现在不缺钱,我难道又缺这点礼金花了?
收不收礼金不是钱的问题,是人情往来不好破了规矩,谁家还出不起这点礼金了?
再一个就是,你不收礼金,亲戚说不说你好我不知道,但是一定会有人说:江蓝现在发达了,派头起来了,都看不上这点小钱了,这样的酸话。
历来都是气人有笑人无的,你循规蹈矩收了礼金,什麽事没有,知道了吗?”
江蓝被江妈说服,按规矩收礼金,结果婚宴结束,亲人都走了之後,迟迟没走的江蓝姑姑拉住江蓝和江爸走到角落,期期艾艾说道:
“小蓝,姑姑。。。。。。求你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