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琴早已情根深种,拉住他衣袖不管不顾道:“只要能和你在一起,这些我都可以不要,你若不信我可自断一指,从此不再掐捻丹诀,以此明志!”宋思见她铁了心要跟自己走,无奈转向孙冰璇道:“孙丹师我一团异火就换来这般结果?”
孙冰璇听了叹道:“琴儿回来!”玉琴执拗道:“小姐你同意了的?”孙冰璇闻言无力挥手道:“妏儿巧儿你们去把玉琴拉回来。”两人听了上前,晴妏气不忿踢了宋思一脚,一把将玉琴抱开道:“琴儿有骨气些,这个臭男人有什么好的?”
绮巧则拉住宋思一路向前院而去,打开府门来到外面台阶上,望着他心情复杂道:“小姐都同意了,你为何不选?”宋思摇头道:“你不会明白的!”说完向山下而去,走到半崖绮巧又追了上来道:“宋思我有话想对你说。”
宋思好奇她会有什么话对自己说,当下道:“你说!”
绮巧脸色一红,深呼吸一下鼓足勇气道:“宋思其实我也喜欢你,如果今天你选我的话,我一定跟你走。另外我在告诉你个秘密,我感觉晴妏处处针对你其实是想让你注意她,你被赶走后我见她躲起偷偷的哭,希望你不要记恨她。”
绮巧对自己有意,宋思是有所感觉的,对她说的晴妏的表现则有些无语,摇了摇头道:“惭愧!巧儿你不明白,我是不能选的。”绮巧眼中含泪笑道:“宋思我虽然不知你的苦衷,也不是想让你愧疚!我今天对你说这些,是怕我以后再也说不出口了。”
宋思听了心中感动,最难消受美人恩,想了想无话可说,点了点头转身向山下而去。绮巧眼泪终是流了下来,直到他下山看不见才折身回来。
关了府门来到二院水榭,就见玉琴依然处于昏迷当中。原来连日劳累和急火攻心终于熬不住了,当下掐着人中才悠悠醒来,刚一醒就跪在孙冰璇面前哭道:“小姐我不明白,为何你都同意了,他还要拒绝?”
孙冰璇叹道:“为何?他是有志之人,所以必须和我决裂!”
“决裂?”三女听了讶道。
孙冰璇以手扶额道:“不错!今日我向他讨要异火,其实有些鲁莽了!对于异火这种东西没人愿意交换,试问又有何物可以交换,只有我仗着那点情份真接讨要,如何不惹人生厌?”
晴妏听了不忿道:“小姐你对他有救命之恩,难道他的命还比不过一个异火重要?”
孙冰璇听了摇头道:“话不能这般说,当年宋思服了王元长老的护心丹药,就算我不出手也会被送到丹阁,由别的丹师救回。说起来我还庆幸当年出手帮了他,此后他为我做了很多,我和你们能在丹道上这般快进阶多亏了他,那点恩情早该还清了。”
晴妏不服气道:“我可没受过他的恩惠,我进阶用的小姐送我药材!”孙冰璇听了失笑道:“若非他大量充足供应药材,我那些药材岂能轻易到你手上?”玉琴焦躁道:“小姐这些和决裂有何关系?”
孙冰璇叹道:“无论我如何回答他都将异火送我,这其实是用异火向我问心。我若同意结成道侣,异火便是聘礼,反之就是情份已尽从此在无瓜葛,所以他不会选你们中任何一位。你们都是我贴身之人,他选谁都类似于门人,就算将来养就了孩儿也如家生子一般,你想他会接受吗?”
舔狗突然不舔了,被舔的总是感受最深。这与一个月前开革宋思出府不同,此前情份还在,如今被一团异火结清了。孙冰璇解释一番身心俱疲,见三女失神当下又道:“我累了,你们不用来服侍,也早些歇了吧!”说完起身收起装有异火的丹炉回了内院。
宋思来到山脚,返身看时只见赤霞映照山门浩气磅礴,感慨一下转身向镇上而去。孙冰璇其实还有一点没对三女说明,那就是她还为宋思画了一张饼,元婴期之前无意与人结为道侣。可惜宋思被晴妏撞破情形后感到丢脸,彻底失去了信心和耐心,根本不为所动。
宋思归来四女相迎,顾心月道:“三弟不是赴宴吗,为何这般早回?”宋思一身轻松道:“名为赴宴实为谈些事情,事情谈完自然早回!”聂采菱见他心情不错,当下道:“三弟你没事了就好,你可知这些日子可是吓着了我们?”
宋思哈哈一笑,上前左拥右抱道:“这些日子累你们担心了!不如摆酒我向你们赔罪可好?”聂采菱高兴道:“都是一家人何必说出赔罪的话来,我去安排。”
酒宴很快开始,宋思心结一去,又无外人,很是放的开连干三杯。顾心月见他高兴,讨好道:“三弟你筑基有日了,要不要帖庆贺一下?”宋思想了想道:“那些我不太熟识的朋友就不要请了,只邀请我义兄夫妇、钱师兄、欧阳芸芸和我几个兄弟姐妹小庆一下就好!”
聂采菱知他说的是秦冲等人,不无幽怨道:“三弟你对秦丹师可是让利颇多,这次不借着庆典的名义让他出份厚礼吗?”顾心月怕宋思着恼,在桌下轻踢了聂采菱一下,笑道:“三弟有所不知,其实你给秦丹师让利也算一件好事,也免了我们为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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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宋思好奇道。
顾心月道:“事情是这样当初我们做生意时说的很好,由我们出料和售卖,秦丹师出工五五分成。后来在我们的运营下将云脂的招牌打响,很多商家都慕名想与他合作,我们为留住他无奈让利一成,变成了六四分成。可惜人心不足,前些日子不知又有哪个大商家找了他,让他话里话外又想提高一成,我们正头疼之时,洽好三弟与他让利九一分成,这下他是万分满意了。”
宋思听了点头道:“做生意要懂得让利,人家有手艺,让利给他我们才好赚钱。你们太小家子气了,以后如我这般才是!”顾聂两女听了一阵无语,聂采菱更是恨不得扒开他脑袋看看他是咋想的,平时爱饮的她气忿之下也没了兴致,停杯生着闷气。
宋思见了失笑道:“不就是些脂粉生意,这能赚多少,何至让你如此?”聂采菱气鼓鼓道:“天下女子无不爱美,这门生意是很赚钱的!九一分成,材料还由我们来出,几乎白磨手毫无利润,简直就是为秦冲打白工。”宋思安抚道:“好了!近日我研究术数略有所得,容我炼个小玩意出来,你们拿去赚些灵石做为补偿!”
聂采菱听了心情好了些,对他的话却没有放在心上。顾心月岔开话题道:“三弟打算何时办筑基庆典?”宋思想了下道:“近日我想炼制一套阵法布在这宅院中,那些真传弟子我臆测不会乱来,但难保有心胸狭隘之人对你们出手,还是做些防护的好!还有开矿的斧凿也要重新炼制,就定在一个月后吧!”
顾心月听了应下。饭后无话,无非一夜柔情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