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和仇芥回来看到嵇玄然这幅样子都忍不住同情他了一秒,这麽一对比,上班还是不错的。
嵇玄然看着手上的桃木剑有些心疼,这是当时祖师所赠的,但是现在也因为跟祖师对打好几次而有了划痕。
虽然他也不明白为什麽祖师手里只是普通的树枝还能划伤这把千年雷击木的桃木剑。
不过让祝芜满意的是,嵇玄然虽然心疼这把剑,但是从始至终都没有为了防止这把桃木剑上的伤痕增多而畏首畏尾的。
主次分的很开。
祖师满意了,自己实力也提升了,但是这也不代表嵇玄然不心疼这把剑。
只能自己默默的心疼了。
这天早上,其他人都去上班了,嵇玄然又开始了每天一次的训练。
练完一套拳法,然後拿着桃木剑跟祖师的树枝进行对练。
直到嵇玄然再次挑开了祝芜手上的树枝,喘着粗气,将桃木剑插在地上,支撑着自己没有因为体力不支而倒下。
“可以了。”祝芜收手,看着嵇玄然的目光很满意。
嵇玄然咧开嘴笑容扩大,看了一眼天色,还没有到晚饭的时候,还能在对练一场,但是平常都会跟他对练到晚上的祖师却没有再次动手了。
“祖师?”
嵇玄然不解。
“可以了。”祝芜再次说了一句刚刚的话。
嵇玄然这才反应过来祝芜说的是他的实力已经可以了,但是这还不够啊,还差很多。
“对于现在来说,你可以了。”祝芜又补充了一句。
“那弟子现在……”
“现在,上去洗漱,然後换身衣服,今天就好好休息吧,明天早上,随我上元一观。”祝芜说。
嵇玄然拔出剑,朝着祝芜作揖:“弟子领命。”
嵇玄然不知道要上元一观干什麽,但是祖师的指令他只需要服从就是了。
今天倒是能好好休息一下了。
祝芜看着嵇玄然回到客房洗漱,自己则是推开了一扇房门进去。
神龛依旧摆放在那里,里面还是祝芜亲手刻的牌位和神像。
“师父。”祝芜坐在神龛的蒲团上,望着天边渐渐下沉的夜色。
【怎麽了?】
“没什麽,就是突然感觉到一股怅然。”祝芜轻声说。
祝芜能感觉到头上被一只手微微抚摸过,抱着双膝,头靠在膝盖上。
【在担忧那个小子不能守好?】
“不,嵇玄然是弟子一手教出来的,就跟师父教我一样,我才不担忧这个。”
祝芜很有信心。
【那是因为事情解决之後的去留?】
祝芜闻言沉默下来,没有回答。
【为师一开始就说过。】
“什麽?”
【这趟下来就当度假,所以想什麽时候走你说了算。】
“师父……”
祝芜轻声喃喃。
她的身边影影绰绰有一个长衫男子,擡手摸了摸祝芜的头,似在安抚。
玄清:呜呜呜,天知道这麽乖巧的徒弟弟对他来说是限定版了!
自从徒弟长大後就很少这样子了。
一边的玉清看不下去:“能不能有点出息!”
“你就是嫉妒你没有我家小芜这麽好的徒弟。”
玉清:……
“诶,你怎麽走了?再聊两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