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宴眼神缱绻看着祝芜,呼吸相绕:“夫人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我可没有……”
祝芜後半句话被堵在喉咙里,没有说出口的机会了。
温度渐渐升高,灯光昏暗,但是沈卿宴早就开始修行了,更别提祝芜了,两人在黑暗中的视物完全没有阻碍。
“呼——老婆~”
沈卿宴餍足的在祝芜耳边轻蹭,在她耳後落下一吻。
“再来一次好不好?”
“嗯……我可以拒绝吗?”
“不行,你已经忙的好几天没有喂我了。”
“哈哈哈哈,沈总还需要我喂吗?”
“需要……”
早上的两个人自然是赖床了。
沈卿宴醒来的时候还没有睡意还没有完全消散,迷迷糊糊的就把怀里的祝芜抱得更紧了一些。
祝芜被沈卿宴的动作弄的清醒了一些,转身面对着沈卿宴,靠在他肩膀前。
沈卿宴微微睁开眼,看着怀里闭着眼的祝芜,满足的闭上眼,指尖在她发丝上绕着,享受难得的,没有人打扰的清晨。
至于门,他昨天晚上就反锁了,而且挂了一个请勿打扰的牌子。
沈昭和仇芥路过,看到门口的牌子:……
仇芥忍不住小心的瞥了一眼沈昭,毕竟在这个家里,能去打扰他们两个的也就只剩下沈昭了,所以这个牌子是警告谁的不言而喻。
“这个牌子肯定是我爸挂的。”沈昭说。
仇芥在一边点头,肯定的,祝姨肯定不会干这种事情的。
沈昭疑惑:“不是,家里谁打扰他了?还需要挂一个牌子。”
仇芥:……谁打扰他难道你不知道吗?
仇芥这麽想,也这麽问了。
沈昭思索,然後擡头惊讶的问到:“难道是张管家?”
仇芥:……
上楼的张管家:……??
不是,他干什麽了?怎麽感觉背上突然沉沉的呢?
仇芥:能不沉吗?好大的一口锅呢。
仇芥看着沈昭,长长的叹了口气:“张管家年纪已经大了。”
“我知道啊?这和这件事有什麽关系吗?”沈昭反问。
仇芥:意思就是,张管家年纪大了,已经背不上这口太重的锅了。
仇芥忍不住心疼了张管家一炷香,然後跟沈昭说道:“没事,我们下去吃饭吧。”
“好,我该告诉张管家,别让他早上太早去打扰我爸了,我怕张管家再被辞了。”
沈昭看样子十分认真的说道。
仇芥:……
沈昭还真跟张管家说了这一句话,说完就走了。
仇芥看着沈昭说完话就开开心心的下楼吃饭了,然後仇芥的目光落在了神情有些茫然的张管家身上。
张管家:?
仇芥叹了口气,同情的看了一眼张管家,下楼了。
张管家:不是,发生了什麽?难道最近有佣人打扫卫生的时候打扰到了先生?
张管家不解的挠头,上楼後看到了主卧房门前挂的小牌子,
张管家沉默。
他就说背後怎麽这麽沉呢,原来是背了一口大黑锅,能不沉吗。
张管家转身离开,他能怎麽办?只能认下来,但是没有关系,群衆的眼光是雪亮的。
先生和夫人一定知道谁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