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苇霖猛地一个激灵!
狗屁的爱河!
我和他!
呸!
他!妈!的!
老子和他那叫恨海!
去他娘的爱河!
呸!
狗都不谈!
邵苇霖自己坐在床尾,对着空气一顿很没素质的乱呸。
“苇霖……”
要命!
还喊还喊!
叫魂呢!
他妈的!
有本事你再喊一次!
你敢再喊一次,他妈的!老子就把你丢出去!
烦死了!
受够了!
床上的人又气若游丝地喊了声“苇霖……”
啊啊啊啊啊啊!
邵苇霖受不了了,像是怒极又像是恼极,猛地上前扑在王禹身上,一把把病恹恹的omega揪起,一直把人拖到窗户边。
一拉开玻璃,干冷的秋风就灌了进来。
湖蓝色的眼睛猛地被风一灌,微微眯了眯。
手上拎着的omega虚弱地咳了两声。
“呯!”
玻璃又猛地被关上。
邵苇霖咬牙切齿的抱着王禹坐在地上。
开始臭着脸压迫自己的腺体合成并分泌大量的香水薄荷味信息素。
怀里的咳嗽声渐渐平息,呼吸慢慢平静。
他的信息素是什麽良药吗?
这个想法一冒出心头,邵苇霖突然有种被调戏的感觉!
又猛地把怀里的病号往地毯上一丢。
像是被恶霸侵犯後的可怜虫,一双蓝眼睛瞪得像铜铃。
许是毯子上的毛纤吸了进去,喉咙痒痒的,王禹又开始一阵阵的咳嗽起来。
“……艹!”alpha极慢地擦了擦脸,骂骂咧咧地把人打横抱起,放到床上,而後开始给人顺背。
邵苇霖一脸幽怨的照顾了王禹四天。
四天後,王禹不怎麽清醒地睁开了眼睛。
“……”西药吃了两天,换成中药两天。但中药汤剂王禹喝不下去,也喝不乖,正打算纡尊降贵地嘴对嘴喂,就见王禹睁开了眼睛。
黑色的瞳仁,无神的眼睛。像宇宙黑洞,吸取他的所有。
“咕咚”一声,邵苇霖失神地吞咽了一下。他自己把药喝下去了。
哇,好苦!
邵苇霖苦得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