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平安对徐樽也不是很了解,对好友的询问也却只能给出一个答案。
“徐大哥是乐掌柜的朋友。”这是他娘告诉他的。
“哦。”小春又往徐樽那边看了一眼,也看不出什麽也就不探究了,转头跟平安展示自己的新玩具。
小春提议:“我们去打麻雀吧。”
平安:“我不会。”
“没关系,我教你。”小春拍着胸脯,“这个我可擅长了。”
平安点点头:“好。”
两个小孩儿手拉着手跑出去了。
徐樽看着两小孩儿出去,馀光瞟见了出来的乐知欢。
“宁瑕。”徐樽凑过去,“你起来啦。”
乐知欢没应,扫了徐樽一眼,没理他,往柜台去。
徐樽摸摸鼻子,也不气馁,跟上去。
而目睹着这一幕的其他人已经习惯了,这麽几天,他们已经习惯了乐知欢身後多了条尾巴了。
乐知欢坐在柜台後,主动忽视掉旁边挺大的一个人,不多给人一个眼神。
徐樽看得出来人还没气过劲儿来,只不过在徐樽眼里,就是生气不高兴的乐知欢也一样的可爱。
“宁瑕,还是在生我的气吗?”徐樽压低了声音,“我真的知道错了,是我不好,不该什麽都不跟你说,不该自顾自的跟你断了。”
“我後悔了,宝贝儿不要不理我了好不好?”
“好师弟,你想怎麽罚我打我都好,理理我好不好?”
“你一直不理我,我快难过死了,好师弟,疼一疼我吧。”
徐樽声音压的低,可是过于夸张的表现避不了吸引别人的注意,特别是好奇心中的重的。
乐知欢馀光瞟见了阿归一边装模作样的干活,一边偷偷摸摸的往这边凑。
听着耳边徐樽叨叨叨的声音,说的话越来越不正经了。
“闭嘴。”乐知欢咬着牙压着声音对徐樽说。
徐樽不要脸,他还要。
徐樽闭嘴了,委屈巴巴地看着乐知欢,活像是乐知欢对他做了什麽过分的事情一般。
乐知欢深呼一口气,告诉自己徐樽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好,不能动手,不能……
……不能个头。
他擡脚踢了一脚徐樽的小腿,眼刀一扫,冷冷道:“真要闲着没事就给我干活去,花了我那麽多银子,你以为不需要还的吗?”
徐樽想了想为他解毒调养身体所花费的药材,沉默了。
这还是没有算是红姐的诊费的前提下,那些银钱也不少。
徐樽挨近了,谄媚一笑:“要不,我以身抵债?我可能干了,什麽都能做,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干得了白天的活,暖得了晚上的榻。”
“你绝对不会亏的。”
他现在身上可掏不出多少银子来,以身抵债似乎划算些。
“好啊。”乐知欢阴恻恻地开口,“我现在就把你拆了扔进後山的棺材里埋了。”
“守了五年,那棺材里也该装点应该装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