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性事,于我而言,早已越了单纯的肉体宣泄,它更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教导”仪式,一场将纯洁彻底玷污、让羔羊学会主动献祭的堕落典礼。
我要的不是一具被动承受的肉体,而是一个能逐渐回应、甚至主动取悦我的,有温度的玩物。
当她穿着那套几乎遮不住任何东西的黑色蕾丝情趣内衣,羞怯地站在我面前时,我的欲望早已坚硬如铁,将睡袍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
我没有急于将她推倒,而是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沿,像审视一件即将被雕琢的艺术品。
“过来。”我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夏树依言,迈着细碎而迟疑的步子走到我面前。
灯光下,她年轻的肌肤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条蒂芙尼项链坠在她若隐若现的乳沟上方,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像是一个诱惑的指针。
我伸手,不是去抚摸她的身体,而是用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我对视。
她的眼神闪烁,里面有恐惧、有羞耻,还有一丝被我刻意培养出来的、对接下来将要生之事的模糊期待。
“今晚,我要教你一些新的东西。”我的拇指摩挲着她光滑的下颌线,语气平静却充满掌控力,“取悦我,用你的嘴。”
夏树的眼睛瞬间睁大,瞳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本能的抗拒。
她的脸颊迅涨红,连耳朵尖都染上了绯色。
“明达叔……我……我不会……”她声音颤抖,带着哀求。
“不会可以学。”我打断她,语气没有丝毫松动,“每个女人都要学会如何让她的男人快乐。跪下。”
最后两个字,我加重了语气,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
夏树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地面,眼中挣扎的神色剧烈翻涌。
但最终,那已经被物质和初步的性快感腐蚀的意志,还是让她缓缓地、屈辱地屈下了膝盖,跪在了我双腿之间的地毯上。
这个姿势让她显得更加弱小和无助。
我的睡袍敞开着,那根早已蓄势待的雄性象征就那样直挺挺地矗立在她面前,尺寸和形态都带着十足的侵略性。
她能清晰地闻到那里散出的、混合了沐浴露和我自身荷尔蒙的浓烈气息。
她下意识地偏过头,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抖。
“睁开眼睛,看着它。”我命令道,声音冷硬,“熟悉它,它是你以后需要经常服侍的‘主人’之一。”
夏树艰难地转回头,强迫自己睁开眼,目光怯生生地落在那狰狞的物体上。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起伏着,黑色蕾丝边缘下的柔软轮廓若隐若现。
我能看到她喉咙吞咽的动作,显示着她内心的极度不平静。
“用手,先握住它。”我继续指导,像一位耐心的、却毫无怜悯之心的老师。
她颤抖地伸出白皙纤细的手,迟疑了很久,才仿佛下定决心般,轻轻地、虚虚地圈住了我的根部。
她的指尖冰凉,触碰到我滚烫皮肤的瞬间,两人都微微一颤。
“握紧些。”我感受着她生涩的触碰,那若有若无的接触反而更像是一种挑逗。她依言增加了力道,但依然显得笨拙而犹豫。
我引导着她的手,开始上下缓慢套弄。
“感受它的硬度,它的温度。记住这种感觉。”我低沉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情色的暗示。
夏树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低着头,不敢看我,只能被动地跟着我的节奏动作。
过了一会儿,我觉得前戏差不多了。于是,我用手轻轻按了按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向我的胯下压近。“现在,用你的嘴唇……亲吻它。”
这个要求显然出了她心理承受的极限。她猛地抬起头,眼中噙满了泪水,摇着头“不……明达叔……我不能……脏……”
“脏?”我嗤笑一声,用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泪珠,动作看似温柔,语气却带着讥讽,“你身体里每一个角落都被我进入过,现在才觉得脏?还是觉得,用你那张吃过高级料理、喝过红酒的小嘴,来做这件事,玷污了你的‘纯洁’?”
我的话像鞭子一样抽打在她的自尊心上。
她的脸色由红转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反驳的话。
我深知,要打破她最后的羞耻心,需要更强烈的刺激和不容退缩的压力。
“要么用嘴,要么现在就离开。”我给出了最后通牒,语气冰冷,“当然,你脖子上这条项链,还有明天计划好要买的所有东西,都会随之消失。你自己选。”
物质和享受的诱惑,与我刻意营造的屈辱感,在她内心激烈交战。
我看着她的表情从挣扎、痛苦,最终化为一种认命般的麻木。
眼泪无声地滑落,但她没有再反抗。
她重新低下头,闭上眼睛,仿佛赴死一般,将她那柔软而饱满的唇瓣,缓缓地、生涩地贴上了我欲望的顶端。
那瞬间的触感,湿润、温热、带着极致的柔软,让我不由得从喉咙深处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尽管只是最轻微的接触,但心理上的征服感达到了顶峰。
“张开嘴,含进去。”我按着她后脑的手微微用力,下达了更进一步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