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让我进入得极深,每一次冲击都仿佛直达内脏。
夏树起初只是痛苦地承受,但随着我节奏的变化和持续对她前方花核的刺激,疼痛感渐渐被一种陌生的、夹杂着强烈羞耻的巨大快感所取代。
她的呻吟开始变调,身体内部也开始产生细微的吮吸动作。
“看,你的身体比你诚实。”我一边动作,一边在她耳边说着露骨的淫语,“前面这张小嘴流水了,后面这张小嘴也咬得这么紧……真是个天生的尤物。”
这种言语上的羞辱,似乎进一步瓦解了她的意志。
她开始放弃抵抗,任由快感支配身体,甚至无意识地向后迎合,寻求更深的撞击。
当我最终在她紧致火热的包裹中释放时,她出了一声漫长而嘶哑的尖叫,身体瘫软下去,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
我没有立刻退出,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向浴室。
巨大的按摩浴缸里已经放满了温水,洒满了浴盐和泡泡。
我将她放入水中,然后自己也跨了进去。
温热的水流包裹着疲惫的身体,夏树闭着眼睛,靠在我怀里,像一只温顺的倦鸟。
但驯服仪式并未结束。
在氤氲的水汽中,我拿出了准备好的灌肠工具。
看到那个东西,夏树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
“明达叔……不要……这个……”
“彻底的清洁,是保持健康和……享用愉悦的基础。”我语气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个常识。
不顾她微弱的反抗,我熟练地进行了操作。
这个过程对夏树而言,无疑是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她紧咬着嘴唇,眼泪混着水滴滑落。
但当一切结束,一种奇异的、由内而外的“洁净”感和虚脱感袭来时,她似乎又陷入了一种麻木的平静。
我将她擦干,抱回床上。
此刻的她,眼神空洞,任由我摆布,仿佛一具美丽的玩偶。
我知道,经过这一系列彻底的身体开和精神冲击,她内心的防线已经岌岌可危。
“很好。”我满意地低语,双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
指尖划过她平坦的小腹,向上复住那对虽然不算巨大但形状姣好、弹性十足的乳房,用力揉捏,拇指恶意地刮擦着顶端已然挺立的蓓蕾。
睡袍的丝滑面料摩擦着敏感的乳尖,带来一阵阵奇异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我扳过她的脸,强迫她看着镜中我玩弄她身体的画面。
“看,你的身体是多么的敏感,多么的诚实。只是这样的抚摸,这里……”我的手指下滑,隔着薄薄的睡袍面料,精准地按上她腿心间微微凸起的柔软核心,“就已经湿了。”
指尖传来的湿热触感让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夏树羞耻地闭上眼睛,不敢再看镜中那个放浪的自己。
“睁开眼!”我命令道,同时手指加重力道,隔着布料快揉按那颗敏感的花核。“我要你看着,看着你是如何在我的手中绽放的!”
强烈的刺激让夏树双腿软,几乎站立不住,全靠我揽着她腰肢的手臂支撑。
她被迫睁开眼,镜中自己那副情动难耐、脸颊潮红、眼神水汪汪的样子,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却又无法抑制身体本能的反应。
一丝甜腻的呻吟终于冲破了她的抑制,从喉咙深处逸出。
感觉到她前方的爱液已经泛滥到浸湿了睡袍内衬,我知道前戏已经足够。是时候进入正题,进行今晚真正的“驯服仪式”了。
我将她转过身,面对面,深深地吻住她,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掠夺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空气和甜蜜。
这个吻充满了占有欲和征服意味,直到她气喘吁吁,几乎窒息,我才放开她。
然后,我引导着她,走向房间中央那张级大床。
我没有让她平躺,而是命令她爬上床,摆出那个我早已在计划中的、极具羞辱性和挑战性的姿势。
“跪起来,对,膝盖分开,比肩膀更宽。”我冷静地指挥着,像导演在调度演员。
夏树依言跪在床上,这个姿势让她臀瓣自然翘起。但她显然不明白我要做什么,眼神茫然中带着不安。
“现在,慢慢把上半身俯下去,对,直到你的额头和胸膛贴在床面上。”我继续下令。
她迟疑着,尝试着弯腰。
这个动作让她从跪姿变成了一个极度俯身的姿态,臀部因此抬得更高,双腿不得不分得更开以保持平衡。
那隐秘的幽谷和后方羞涩的菊蕊,几乎毫无保留地朝向天花板,以一种极其屈辱和邀请的姿态完全暴露出来。
“还不够。”我走到她身后,用手按住她的肩胛骨,施加压力,让她的胸膛更紧密地贴向床面,同时抬高她的腰臀。
“用你的额头和胸脯支撑住身体,把屁股再翘高一点……对,就是这样。”
最终,夏树摆出了一个极其艰难且羞耻的姿势她的头和胸部紧贴床面,承受着大部分体重,腰部塌陷,臀部高高翘起,双腿大大分开跪着,整个身体像一个陡峭的斜坡,而最私密的部位则处于这个斜坡的顶端,门户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