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角微不可察地向下撇了撇,带着一丝轻蔑。
“那你昨晚行为作何解释?怎么看你都不是被迫的。”她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丝隐忍的怒意,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双眼紧盯着我,仿佛要将我彻底看穿。
她的唇色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白,胸口也随之微微起伏。
我感到脸上所有的血液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冰冷的麻木。
所有的伪装、所有的借口,在她的面前都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我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了,只剩下无尽的羞耻和绝望。
我的头深深地埋在胸前,眼睛紧闭,再也不敢抬起。
一丝热流沿着我的脸颊滑落,是汗水,还是泪水,我已经分不清了。
我的声音在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自暴自弃。
“昨晚那我确实精虫上脑了……”
我的话音落下,房间里瞬间陷入了一种死寂,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连细微的灰尘都停止了漂浮。
李清月坐在那里,身形没有丝毫晃动,但那双紧盯着我的眼眸深处,却陡然升腾起一股炽热的怒焰,仿佛要将我整个人燃烧殆尽。
她的呼吸在瞬间变得粗重起来,胸口那起伏的弧度变得更为剧烈,像是濒临爆的火山。
她的唇瓣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那原本微带淡粉的唇色,此刻竟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变得苍白,连同她整个面部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下颌线分明而冷硬。
一道冰冷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刃般,直直地刺向我。
我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从她身上散出来,将我牢牢地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她的手指,此刻正紧紧地攥着膝头包包的搭扣,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细微的颤抖在她指尖蔓延开来。
“你这变态暴露了吧!”她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嘶吼,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敲击着我的耳膜,震得我心神俱裂。
那声音不再是平日里的温柔婉转,而是带着一种撕裂般的痛楚和绝望。
她的眼眶开始泛红,一丝晶莹的光芒在眼底闪烁。
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的情绪复杂而浓烈,有愤怒,有失望,还有一丝我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的……恐惧。
“留着你在家,你只会害了小雪和小芸!”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哽咽,眼底那抹晶莹的光芒终于决堤。
两行清泪,如同珍珠般,不受控制地从她紧绷的眼角滑落,沿着她白皙的脸颊,划过高挺的鼻梁,最终消失在她紧抿的唇角。
泪水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两道湿润的痕迹,在上午略显刺眼的阳光下,反射出微弱的光泽。
她的肩膀微微抽动了一下,整个人像是一朵被风雨摧残的花朵,摇摇欲坠。
她低下头,用手背用力地抹了一下眼睛,然而泪水却越流越多,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汹涌而出。
“我们离婚吧……”她的声音极轻,轻得几乎要被泪水和颤抖淹没,却如同平地惊雷般,在我耳边炸响。
我的大脑在一瞬间彻底宕机,所有的思绪都被这句话击得粉碎。
离婚?
这个词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瞬间在我胸口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剧烈的疼痛感席卷全身。
我感到一股冰冷的电流从头顶贯穿到脚底,全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凝固。
“不!”
我的喉咙里出一声近乎野兽般的哀嚎,椅子在我猛然站起的力量下,出一声刺耳的“吱呀”声,随后被我撞得向后滑去,重重地撞在墙上。
我顾不得身体的疼痛,也顾不得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李清月的脚边。
我伸出手,死死地抱住她包裹在深蓝色西裤下的双腿,那布料平滑而冰冷,却是我此刻唯一的慰藉。
我的脸颊紧紧地贴在她的小腿上,能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以及布料下那紧绷的肌肉。
我的鼻息急促而滚烫,湿热的泪水和鼻涕混杂着,浸湿了她的裤脚。
“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啊!”我的声音嘶哑而颤抖,带着浓重的哭腔,像一个被遗弃的孩子般,绝望地哀求着。
我拼命地摇晃着她的双腿,试图用这种方式让她感受到我的悔恨和痛苦。
李清月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身形向后倾了倾,但很快又稳住了。
她没有推开我,只是任由我抱着,那双被泪水模糊的眼睛,此刻正呆滞地看着前方。
我深吸一口气,将所有堵在胸口的话语,此刻不顾一切地倾泻而出。
我从喉咙里出的每一个音节都带着血腥味,带着撕心裂肺的痛楚。
我告诉她,小雪的恋父情结,那些平日里不为人知的隐秘细节,她如何在我面前表现出对我的依赖和占有欲,那些稚嫩却又大胆的亲昵举动,如何一点点地侵蚀我的防线。
我没有回避任何一点,甚至将那些让我羞耻和挣扎的瞬间,也一一剖开在她面前。
我叙述着我和阿羽、小雪、小芸里生的那些无法启齿的亲密行为,她们是如何在紧贴着我,如何用稚嫩的唇舌和丝足挑逗着我。
我详细地描述了那些柔软的触感,那些细微的摩擦,以及我如何在大脑与身体的撕扯中最终沉沦。
我的声音带着颤抖,语无伦次地描述着那些细节,那些汗水、唾液、以及难以言说的液体,如何在我和她们之间流淌,浸湿衣物,带来一种罪恶的快感。
我将那些压抑在内心深处,连我自己都不敢触碰的阴暗角落,此刻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