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没空。”“不可能。”“那就别认。”
电话挂得很突然。妄野站在阳台上,背影紧绷,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栏杆。
弄月轻轻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怎么了?”
妄野转过身,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搁在她发顶,久久没有说话。
“是我父亲。”最终他低声说,“他要我回家一趟。”
弄月记得妄野很少提起父亲。只知道那是个很有钱有势的男人,妄野是他在外的私生子,母亲多年前已经病逝。
“需要我陪你去吗?”她轻声问。
妄野摇头,眼神复杂:“他不会想见到你的。”
这个回答让弄月心里一沉。
第二天,妄野独自去了妄家那座奢华的别墅。管家领他进书房时,妄父正站在窗前看文件,甚至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回来了。”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妄野站在书房中央,没有坐下的意思:“有事直说。”
妄父终于转身。他是个保养得宜的中年男人,眉眼间与妄野有几分相似,但气质更加冷硬威严。
“坐。”他指了指沙发。
妄野依旧站着:“说完我就走。”
妄父眯起眼,显然不习惯被这样顶撞:“听说你最近和弄家的女儿走得很近。”
妄野的表情瞬间警惕起来:“你调查我?”
“需要调查吗?”妄父冷笑,“整个圈子都在传,妄家私生子攀上了弄家千金。”
这话说得极其难听,妄野的眼神冷了下来:“我们的事与你无关。”
“有关。”妄父走到书桌前,拿起一份文件,“弄家确实不错,但还不够。我为你选了更好的联姻对象。”
他将文件推过来。上面是一个陌生女子的资料,某某集团千金,背景雄厚。
妄野看都没看:“没兴趣。”
“由不得你选择。”妄父语气强硬,“下个月订婚,年底前结婚。这对你的事业有帮助”
“我的事业不需要靠女人。”妄野打断他,“更不需要靠你。”
妄父的脸色沉了下来:“别忘了你是谁的儿子。你能有今天,靠的是谁?”
这话彻底激怒了妄野。
“我靠的是自己!”他的声音压抑着怒火,“每一分钱,每一场比赛,都是我自己打拼来的!你除了给我这个不想要的姓氏,还给过我什么?”
他上前一步,眼神凌厉如刀:“我妈病重时你在哪?我被人叫野种时你在哪?现在想起来你是我父亲了?”
妄父被问得哑口无言,脸色难看。
“那个弄月,”他试图转移话题,“她家能给你什么?弄摘星那个暴发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