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斑凝噎了一下,“但是虫是什麽?”
“是我的诅咒。”泉奈瞎编道,“除了我以外爱上她的都会死。”
居然没烧掉……哥哥真是的,但他又心想算了,听带土的语气也不像有虫的样子。而且书在你口中已经烧毁了。那他更没什麽好怕的了。这辈子的你不知道为什麽还有虫——真是奇怪。而你又已经解决了。
怪不得那麽久都不来净土,害他苦等。
……但是为什麽他没转世?
斑听了泉奈的解释居然觉得没什麽问题。他弟弟是有点他不知道的小秘密,算了,不影响。他要继续看看带土到底在做什麽,感觉看这个块头他应该成年了,你刚刚说几年,但到底过去了几年——
(“我不关心。”
“不关心?”你嗤笑着开炮,“那你像条闻到肉味的狗一样冲过来干什麽?就为了确认我能不能看着你这张脸吐出来?”)
“太好了。”泉奈发自肺腑地笑了,“他们关系真的很不好。她真的很讨厌他。”
斑:“嗯。”他没骗泉奈,但还是觉得你的嘴有点过于不饶人了,好像你以前没这麽刻薄。听起来还——
但很快他也笑不出来了。
(“这就哑——”你话还没说完,只看见带土毫无征兆地剧烈一晃,身形猛地前倾,你赶紧错开,省得壮汉把你砸死,他膝盖继而砸向地面。
半跪着得带土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左手死死捂住胸口心脏的位置,整个身体都因剧烈的痛苦而蜷缩丶颤抖。
你瞬间後退一步,瞳孔微缩,脸上那点嘲讽被真实的惊愕取代。
“倒也不必因为我和你打嘴仗就动了杀心吧,何苦呢?”
“这麽多年。。。你到底在做什麽?”你的声音平静了些,带着探究,“怎麽感觉功底不进反退?”)
居然会因为这种程度就动了杀心??
斑有些不理解,虽然知道符咒有用但是没想到这个程度就会派上用场,带土的心境为什麽像没有成长一样?
泉奈:“什麽东西——她有危险但解决了吗?”
斑和他解释心脏束缚的事。
泉奈:“哥哥你有这种东西为什麽不早告诉我——算了,我不需要。”
他继续听台词了。
斑松了一口气,像场外注解一样,和泉奈解释着巨幕上播放的内容。
(“能起来了吗。”你不忍直视,“到底还要单膝下跪多久。”)
泉奈:“那个带土在搞什麽——?”
斑:“我也不知道。但不是求婚。带土没说给她戒指。”
画面一转。木叶村。
斑:“时间快进了,他们去木叶了。”
泉奈:“哦。”
(“卖房子啊?”另一个守卫问着。
“是啊啊哈哈哈,”带土发出夸张的尬笑,“因为要离婚了所以来处置一下共同财産。”
你顿时心中生出一种荒谬的不祥预感,脸色瞬间就垮了下来,但正好契合了你离婚中的妻子形象。)
泉奈快把斑的胳膊捏死。
斑强调:“只是假身份。”
泉奈:“可以说母子的吧?他不是才十四岁吗?”
斑沉默。
泉奈品出了这个沉默里的味道。
“什麽意思?”他低沉的问,“到底多大,是不是已经十六了。”
斑看到了守卫的日历,算了下时间,试图闭嘴,但是太刻意。
“我不知道。”于是他撒谎。
泉奈:“这声音听着是不像14岁的——而年龄差应该不会比十岁大吧?他说是夫妻,别人也没有怀疑。”
斑:“不知道。”
斑其实在一心多用,因为同时还要通过木叶的细节去判断现在到底进展如何,不知道为什麽这个镜头就像是追着你和带土拍一样,一点正事都不干。
泉奈自有他的办法,“带土多高?”
斑:“……一米八左右。”
泉奈咬牙切齿:“十四岁能长到一米八吗——”
斑:“今非昔比了,现在的小辈在童年时期获取的营养远多于——”
“哥哥!!”泉奈气汹汹的吼道,“你还想瞒我到什麽时候!”
斑被吼得一怔。他已经很久没被弟弟这麽大声得怒斥过了,现在一点都没有泉奈和他大吼大叫该有的生气,只有弟弟太有活力的喜悦。随後他又开始思考这个‘瞒’到底是在指什麽。
(巨幕的画面进展到带土和你坐在面馆的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