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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章(第4页)

泉奈跟随着自己的情欲以及虫的指引和你亲吻在一起。

呼吸变得灼热而急促,每一次换气都带着水汽的氤氲,你们纠缠在一起,从对方口中发泄着对彼此的食欲。

世界被压缩了。篱栏丶庭院丶白昼的天光,一切背景音都退潮了,只剩下水流的咕噌丶唇舌交缠的濡湿丶以及自己血液在耳膜里轰鸣的巨响。

意识像沉入温暖的海底,被水波操碎,只剩下纯粹的丶汹涌的感官体验。水的包里,唇的柔软与侵略,舌的追逐与缠绕,指尖下皮肤的滑腻与热度,身体在水中失重又紧密相贴的奇异漂浮。还有那股从深处燃烧起来丶席卷一切的热浪。

情欲不再是抽象的念头,它就是这包里周身的温泉,就是这唇齿间掠夺的氧气,就是皮肤下每一根神经末梢的颤栗。

你不再思考‘为什麽’和‘该不该’,只跟随这温泉沉溺其中,顺便拉个泉奈和你一齐感受着浸泡时胸腔承受水压的呼吸浅快。

……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不会像——”

泉奈在喋喋不休着什麽,你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顾想自己的事情,脑雾对你的影响好像正随着时间消散。

木叶32年你出生。这年什麽大事都没有发生,木叶在你的婴儿期环境相当安稳,你有了个十分美好的童年,那时候转寝小春甚至没向你灌输那麽多理念,你每天像个平民小孩一样玩就好了,主要原因是你当时表现得像个自闭症。

这是现代人穿越的後遗症,随着大脑的发育你的脑容量逐渐可以处理起上个世界的残留,对一个来自和平世界丶最多只见过贸易战的你来说,这个世界是那麽的恐怖危险,经常喃喃自语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但比之前自闭症一样的表现要好多了,转寝小春那会本来觉得你当不了忍者,看你这样又觉得有戏了。

木叶37年第二次忍界大战爆发,你妈妈抛下你奔赴战场,你们几个有父母丶但是都在战场的小孩被放在一起照顾,总会有能在休息时间喘口气赶回来的忍者,那时候你见到给卡卡西喂奶的旗木朔茂,你觉得他好美。

轮到你妈妈回来的时候你还特地问过旗木朔茂。再後面好多人死了,当时你还小,除了千手扉间你也不知道还有谁,反正惊艳到你的旗木朔茂没死,你甚至後面还在街上偶遇了他几次,抱着小小的卡卡西在买日用品。

他是在几年後自杀的,但具体哪一年你也没印象了。大概是你十二丶三岁的样子,这事对你影响很大,你成年後也经常会回味起幼年时他一脸柔光给卡卡西喂奶的样子。

第一个让你觉得是好男人的美好象征死掉了。也许好男人都是脆弱的,又或者他的脆弱让你觉得他更美丶更贴‘好男人’这个形象。

同时你也对木叶扭曲的氛围感到了窒息,虽然没有针对过你,但浸淫在这种缺氧环境下长大的你没能成长为一个充满阳光的可造之材。你开始逃避。这种逃避也不是说去做什麽逃兵,而是放弃作为‘人’去思考。虽然忍者受到的教育无非也就是什麽‘兵器’‘耗材’之类的洗脑,但你觉得大家又不是傻子,难道没有人思考过这话的真实性吗?不过是大家都冷着脸成为忍者,在当忍者的时候必须相信这套理念才能让‘人’的部分不那麽痛苦,你的选择和普罗大衆一样。

继续说回男人吧。

一个好男人死掉固然让你伤心,但另一个好男人又被你发现了。

大概是木叶47年或48年的时候——你发誓你对止水出现之前的所有好男人们没有爱慕之情,你只是欣赏,你无意插足所有爱情。

继续回忆起波风水门——你是先在路边摊遇见的漩涡玖辛奈,她在你挑选西瓜时热情的帮你选了个最甜的,这倒不是说自己在恩将仇报,玖辛奈当然也是好女人,但在你看来好女人实在太多,而好男人实在万里挑一。

你们在回去的路上聊得很开心,你说要请她吃饭,她说自己男朋友已经做好了饭,这时你被惊到了。後面偶遇了几次玖辛奈和水门,比起波风水门做忍者时的出色,你觉得他做玖辛奈男友时手里拎的菜篮更值得你欣赏,你更坚定了你未来的择偶标准,你要向玖辛奈学习,你要好男人。

在本该对同龄异性産生好感的年纪时,你开始做梦。

先前也说过了……你第一次梦见的和终焉之谷雕像中的其中一个,炸毛。本人比雕像还帅。带着你前往山洞,你以为是什麽激情PLAY,毕竟按理说这个年纪做的应该是春梦,你暗中佩服起自己的潜意识,居然选个这麽厉害的对象。

结果并不是,他只是带你私奔,但你们什麽都没做,你又开始佩服起自己的严谨,因为没有经验怕脑补出什麽可怕的东西,所以干脆没有。

但总所周知,梦只可能连续而不可能重复。这个梦你却重复了好几次。

十六丶七岁的你怀疑这不是梦,是什麽上辈子的记忆,毕竟小说上都是这麽写得。

机会来了,你们小队接了一个任务,目的地离山洞不远。胆子颇大丶还有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你决定验证一下。

後来发生的事情前文也讲过了,在你距离山洞只有20公里时,你的脑子好像察觉到丶你已经因为前面的‘任务指引’到达了剧情点,于是新的‘任务指引’出现了,你第一次梦见泉奈。

……真是尴尬。坦诚相对的这部分先按下不表,主要想回忆的是——梦里的你们在吵什麽,甚至是当着斑的面,你们在吵什麽。

也许是梦里的你和现在的你同样不喜欢听泉奈叽叽喳喳,你吃力的回忆起梦里明显比现在大很多的泉奈到底在和你吵什麽,却无论如何只能回忆起他一张一合的嘴,好烦,你真的不会读唇语。

难道是因为现实所见的画面在影响你——

你伸手捏住面前泉奈吧啦个没完的嘴。

“安静一点好吗,我在思考。”你完全没管他刚刚在哔哔叭叭什麽。

泉奈真的没开口说话了,他红着脸难得的将他的羞涩外露。

其实婚礼怎麽安排他都计划好了,但你既然说你要思考的话他还是会尊重你。而且这还透露了一个信息,无论是火之国还是汤之国,都不允许重婚。你都在思考婚礼仪式的细节了,说明你在向他传递‘我确实有的是前夫不是丈夫’,真不错,你坦率得令他惊讶。

以後可以把偷情这个烂梗放一边了。

‘就别和斑哥还有父亲他们说你还有个亡夫这件事了。’他自私的这麽想,‘反正你之前都那麽和千手扉间说过了。’

你的思绪还停留在那间你从未去过但已经非常熟悉布置的房间里。

一张矮方桌,三个人。斑在中间,你和泉奈坐在他的左侧和右侧,没人的那侧对着紧闭的门。

斑双手支在桌上撑着脸,顺便挡住眼睛不去看你们争吵,也许他直接闭眼然後双手挡住耳朵效果会更好,但那个动作未免显得太孩子气丶不太像他能做出来的事。

泉奈在你对面,一开始他表情还没破功,直到你说了什麽後他才言辞开始激烈,连带着表情都带着嗔怒。

如果你会读唇语——那你就会知道你们在说这个。

‘不是要一直陪我吗?那你把自己作死了以後怎麽陪我?’

泉奈的瞳孔骤然收缩。

‘我不会死。’他一字一顿地说,每个音节都像在咬碎什麽硬物,‘你为什麽——’写轮眼在愤怒中显现出万花筒的纹路,‘总丶是丶觉丶得丶我丶会丶死?’

斑声音里尽显疲惫:‘没必要这麽杞人忧天,扉间没厉害到那个程度。’

他手腕向上,虽然仍然挡着眼,但拇指能按住太阳xue,‘而且我会盯着的。’

泉奈突然笑了。一只手在他和斑之间挥来挥去,另一只手比出‘耶’还是‘二’的手势:‘我们兄弟都已经并肩作战二十年了……’

你没等他说完就转向还没睁开眼的斑。‘你总有帮不到他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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