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医院。
鼬要去医院找你,他手里还有一封真正的绝笔信。
虽然说,很多时候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就像你知道你的实力在那里,以及你当时的情绪上头很可能把控不好查克拉,果然在损坏两把苦无一根绳索後,你以一种算不上急速的速度坠入南贺川里。
尽力减速看两边峭壁,有没有什麽止水留下来的痕迹,但你没有写轮眼,那麽快的速度你什麽都看不清,能安全下落就算不错了。
你在惊呼声里冒出脑袋。
其实这个水流比你想的要没那麽湍急,你可以用‘忍足’(……你抽空笑了下)站到水面上。但你放弃了,让你跟着漂看能不能和止水漂到一起算了。
悬崖上面的宇智波们快被你吓死了。
你真的试图在河流里顺着漂流。
路过被崖壁卡住的浮枝时你看到了自己的戒指盒子,考虑到漂流速度你以为是自己放在兜里的盒子漂到这来了。
你费力的从南贺川的水里站起来,脚底覆着查克拉拿到那个盒子,一打开里头是空的,吓得你脸色发白的摸了摸自己的兜。
才发现自己的还在。
你很快就把这个不知道是谁的空戒盒扔掉,让它继续随波逐流。
自己继续在水面上走,甚至这麽一直走到了下游,也从晚上走到了白天,你甚至都没发现为什麽是晚上但你视野能那麽好——你居然能看到刚刚那个戒指盒。
走到头了,你妈把你从河面拽过来了。
你醒了,在医院的病房,怎麽才出来又进来。
转寝小春坐在你旁边看着你。
她很生气。
你也很生气。
“那天他去找三代的时候你也在场吗?”
“你要殉情是不是?”
“没有。”她不在但她知道他们谈话内容。
“不是。”你没做但别人看来你就是殉情。
说谎。说谎。
你擡起手想把额前的碎发拨开,却感到一阵吃力,同时听到金属碰撞的声响。
——“这什麽东西?”
捆住你手腕的锁链晃荡作响。
“你拿这个捆我?!”你猛地扯动手腕,链条哗啦作响,“怕我殉情?我说了我没有!解开!”
转寝小春面无表情地看着你。她在差点失去你後丶强制自己以冷静去面对你的怒火而不被你引燃。
现在她的态度像一堵冰墙,把你的尖叫全部反弹回来。
声音平稳得可怕:“你现在哪都不能去,只能待在这。”
“止水根本不可能是自发的行为,他——”
“已经死了。”尖锐的事实像钉子一样敲进你的耳膜,“你不用管了,你不是忍者,这和你没关系。”
“我——”
“你也没和他结婚,你真该谢谢他,写了封信摆脱你的嫌疑,要不然你现在和他唯一的关系,就是如果他是‘他杀’,那你也是嫌疑人。”
荒谬!
太荒谬了。你想反驳,可刚开口就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喉咙里泛着打吊瓶过後的苦味。
“你呛了很多水。如果不是被暗部捞起来你早死了。”转寝小春冷哼道,“跳崖,真有你的。”
你强压下翻涌的怒意,咽下那口堵着的气:“是吗?那怎麽只捞到了我?”
她气得不想回答,转身要走。
你不让她走,下床拽她,却踉跄了一步——
脚踝上同样拴着锁链。
“怎麽脚上也有?!”你愤怒的问你妈,转而不可置信的瞪着她,“你们到底有多怕我死?!”
“我说了,为了保护你。”她甩开你的手。
门被关上,“咔”-“咔”-“咔”,听声音锁了三道。
然後她身後暗部的人又不知道在结什麽印,一串符文如蛇吃蛇般绕着锁芯转。
你这时才反应过来砸门无望,又开始态度急转的求她。
“妈妈!别让我在这里,这什麽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