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真的失去他后,我发现其实我的世界有他没他都没区别。
他并不重要。
我每天的生活还是和从前一样,工作日基本上就是学校和家里两点一线。
白天上课,晚上可能在学校食堂和同事们一起吃,也有可能和闺蜜在家点外卖。
因为不用再照顾翟砚庭的父母,周末我可以回自己的家,陪爸爸喝茶陪妈妈打麻将。
我清晰地意识到,没有翟砚庭妻子这个身份后,我变得更自由了。
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玩多晚就玩多晚。
可以删掉手机里爱丁堡的天气,不再时时刻刻守着手机,生怕错过翟砚庭的消息。
不会患得患失,斤斤计较翟砚庭对我本就少得可怜的爱意。
不会整晚失眠,一睡觉就梦到翟砚庭的抛弃。
好似从前我生活中所有的不开心不如意,都随着失去翟砚庭而消失了。
偶尔也会通过共同朋友、或是前公婆提起翟砚庭和纪浓在英国的事。
得知他们似乎并没有在一起时,我的内心已经不再有任何波澜。
半年来,我发表了好几篇论文,评到了一级教师的职称。
很快,我迎来了寒假。
刚走出校门,我打开因为述职会议而关机的手机。
瞬间,99+的消息争先恐后弹在屏幕上。
而最新一条是个陌生号码——只有短短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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