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奴婢想告假三日,回乡省亲。”
“三日够吗?”苏云溪记得远嬷嬷好像没什么亲人了,不过也说不准是她记错了,“过年也没什么要做的,我给你不算数了,你什么时候来都行,只要别超过十五就行。”
过了十五家家户户就又要开始设宴走动了,她怕府里的丫鬟婆子没人约束,到时再坏了规矩。
“奴婢谢过王妃恩典。”远嬷嬷行了个大礼,退了出去。
苏云溪看着她的背影发了一会儿呆之后,决定还是等宇文炀回来跟他说一声。
想到晚上要守岁,她也听话的眯了会儿,不想等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看着坐在身旁等她醒的宇文炀,苏云溪娇嗔道:“几时了?你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又不是去旁人家,岳父舅兄不会怪我们迟的。”宇文炀说着将她扶了起来,给她穿衣穿鞋。
看的站在门口的蝶儿心里十分欣慰。
倒是苏云溪有些不好意思,尤其蝶儿她们三个还都在,可是她拗不过宇文炀,便只能任由他来帮自己拾掇。
赶到苏家时已经戌时一刻了。
好在苏家父子还没回家,苏云溪忙一头扎进厨房,在司燕婉的帮衬下,做了一顿丰盛的晚膳。
尽管宇文炀几次三番的让她休息,四哥也说让下人做。
但苏云溪想到这是自己重生后过的第一个年,父兄都活的好好的,妙儿也乖乖的在肚子里,最重要的是,她有了宇文炀,这个恨不能将心掏给她的男人。
自然要好好做一桌饭来庆祝。
这一晚,没有王爷也没有大将军,只有阖家欢乐。
大家放开了喝,就连一向克己的宇文炀也喝的多了些,像只小狗一样抓着苏云溪的袖子摇晃,“娘子,你喜不喜欢我?”
苏云溪被他这大胆的举动羞红了脸,好在她父兄也都喝多了,没注意到他们。
但是燕婉姐姐以及丫鬟婆子们可是都看到了,个个捂着嘴憋着笑。
苏云溪忙红着脸去推宇文炀,却不想越推越近,到最后宇文炀直接圈住她的腰身,将脑袋贴在她的胸口乱拱。
语气十分委屈,“我知道娘子还没有真正的喜欢我,不过没关系的,我会努力的,总有一天我会证明我说的每一句话。”
他说着突然坐直了身子,三指指天,“我宇文炀对天发誓,如果日后我还有别的女人,就让我五马分尸,不得……”
“你瞎说什么啊!”
苏云溪忙伸手捂住宇文炀的嘴,想不通他喝醉了怎么什么话都敢说,这么毒的誓也敢发,心嘭嘭的跳个不停。
就在这时,宇文炀突然噘着嘴亲了一下她的手心。
苏云溪脑子里的弦仿佛被崩开了一样,接着,她也不管什么守不守岁了,跟喝醉的父兄说了一声,主要还是跟司燕婉说了之后就拉着宇文炀往晋王府走。
她实在不敢想喝醉的宇文炀下一秒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果然,他在马车上就开始动手动脚起来,好在还保留了些许清醒,拱的苏云溪全身如火如荼之后,他突然猛地坐直了身体。
“不行,你有身孕了。”
“啊对……”苏云溪愣住片刻,反应过来忙整理了一下衣服,压低声音说道:“是是是,我还怀着孕呢。”
也不知道这话是对宇文炀说的还是在告诫自己。
总归她身上的火也消了几分,可谁知宇文炀突然又凑了上来。
“那就亲亲吧,亲亲不会伤到孩子。”
说着就不给她反应的机会,猛地咬住了她的双唇。
苏云溪感觉脑子里轰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炸开了一样,一片空白,全身更是酥酥麻麻。
她甚至能听到车外蝶儿她们因为憋笑而喘不匀的呼吸,可却由不得自己,慢慢的瘫在了宇文炀的怀里。
去迎合,去放纵,去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