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维方:“我下去买,豆浆油条,行吗?”
罗雁觉得很可行,放下这桩事去洗漱,吃过早饭骑着摩托去上班。
周维方收拾好桌子,比她晚几分钟出门。
他最近在找地方开新店,沿着街溜达一早上也没什么收获,只得先回办公室,把最近的账本给算一算。
与此同时,罗雁刚到荣泉乡供电所。
她把地下电缆的位置都标记清楚,又去水站问街边居民们的管道走向,一整天跑得两条腿都细了。
晚上下班,她到娘家吃饭。
女儿现在来一趟,刘银凤都得大显身手,明明只有一家三口都做了四个菜。
罗雁吃得高兴,但也问起:“我哥呢?”
儿子这么大人了,刘银凤:“说这个月忙,都不回来吃,你说忙什么?处对象啦?”
那罗雁知道他干嘛去了,说:“反正肯定不是处对象。”
得,刘银凤早知如此,没好气:“那不管他,我们吃我们的。”
罗雁帮哥哥打圆场,聊起自己的工作。
刘银凤一听女儿在外面跑就说:“怪不得晒黑了。”
罗雁无奈道:“我刚进屋您还说我气色好。”
刚刚是刚刚,刘银凤:“我现在才仔细一瞧。”
连罗新民都笑出声,叫一声媳妇的名字。
刘银凤也觉得自己是过度了,一味给女儿夹菜,问起:“三方最近很忙吗?”
“还行,就是今天有点事,也不知道几点才会回来。”
刘银凤担心:“那你一个人在家能行吗?要不晚上在家睡。”
在家睡就要去澡堂,罗雁倒不是由奢入俭难了,主要是她现在这样真不敢叫人看见,她道:“能行。”
刘银凤也就不留她,吃过饭趁着天色早倒催她回去。
罗雁心知肚明:“您是急着去开小会吧。”
这种天气,晚上最适合坐在胡同里拉家常。
刘银凤把丈夫也拉出来:“你爸也要去下棋。”
去吧去吧,罗雁觉得这样反而很好,高高兴兴地回婚房,洗漱后坐在书房整理今天的调研报告。
说实话,结婚以来她还是第一次坐这儿,摸着桌子真是感慨万分,莫名想到好马配好鞍几个字,雄赳赳气昂昂地动笔。
周维方快九点才回来,一开门看客厅灯亮着人不在,喊道:“雁雁。”
罗雁从书房大声答应,听到他靠近的脚步声回头问:“你吃饭没有?妈煮了排骨汤,让我给你带回来。”
丈母娘的排骨汤,当然得喝。
周维方:“吃了,但还吃得下。”
罗雁很是积极:“那我去给你热一热。”
她路过周维方的时候想把他挤开,结果没能挤成,气得戳他:“你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