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还在未育的萝莉来说,那层膜薄得可以忽略不计。
吕布那硕大滚烫的龟头,只是稍微遇到了一点点紧涩的抵抗,便长驱直入,硬生生地、残忍地挤开了那两片娇嫩的肉唇,将整个头部都埋了进去!
“呜……”悠悠的身体猛地绷直了,小嘴里出一声痛苦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的呜咽。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下面,像是被塞进了一块又烫又硬的石头,一种陌生的、被强行撑开的胀痛感,让她的小脸瞬间皱成了一团。
“乖,悠悠不哭,”吕布一边说着,一边开始了动作,“很快就不疼了,很快……就会很舒服了。”
他抱着她,开始在这条无人的小巷里,缓缓地向前走去。
而他每向前迈出一步,他的胯部就会自然地向前一送,带动着那根已经插入了一半的巨屌,在悠悠那紧致到极致的、稚嫩的甬道里,进行着一次又一次的、深度的研磨与开拓。
“呜嗯…哥哥…好奇怪…里面…好胀…”悠悠搂着他的脖子,小声地啜泣着。
她不懂这是什么,她只觉得身体里被塞进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又胀又痛,还带着一种让她无法理解的、麻痒的感觉。
“噗嗤…咕啾…噗嗤…”
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小巷里响起。
那是吕布的鸡巴,正在用最粗暴的方式,开拓着这片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
因为太过紧窄,每一次的抽送,都像是用尽全力。
悠悠的嫩穴被撑到了极限,粉色的肉壁被磨得通红,却又在最原始的生理本能下,被迫地分泌出了一丝丝透明的、用来缓解疼痛的爱液。
吕布享受着这种极致的、几乎能将他骨髓都榨干的紧致包裹感。
他一边走,一边操,将走路的节奏,变成了操干的节奏。
左脚迈出,鸡巴捅入,右脚迈出,鸡巴抽出,再捅入……他像一个最冷静、最高效的活塞机器,将身下这个天真无邪的萝莉,当成了自己泄欲的、专属的、移动飞机杯。
他低头,看着悠悠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看着她那双充满了困惑与痛苦的、清澈的眼睛,心中的暴虐欲和征服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悠悠,告诉哥哥,”他喘着粗气,声音嘶哑,“哥哥的‘能量棒’,喜不喜欢?”
“……不…不喜欢……疼……”悠悠哭着摇头。
“是吗?”吕布冷笑一声,他停下脚步,托着悠悠屁股的手猛地用力,将她的身体狠狠地朝自己的鸡巴按了下去!
“噗呲!”一声更响亮的闷响!
那根原本只进去了一半的巨物,在这一刻,突破了最后的防线,整根、完完全全地、毫无保留地没入了悠悠那幼小的身体里!
甚至,那巨大的龟头,已经蛮横地、撞开了那道脆弱的宫颈,狠狠地顶进了她那比核桃大不了多少的、稚嫩的子宫!
“呀啊啊啊啊——!!!”
这一次,是真正意义上的、贯穿灵魂的剧痛!
悠悠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双臂无力地垂下,整个人都软倒在了吕布的怀里,几乎要昏厥过去。
“现在呢?喜欢了吗?”吕布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他重新迈开脚步,一边走,一边开始了最后疯狂的冲刺。
他不再是缓慢的抽送,而是大开大合地,用尽全力地,将自己的鸡巴,在悠悠那已经被彻底贯穿的子宫里,疯狂地捣弄、撞击!
“啊…啊…啊……”悠悠已经不出完整的声音,只有破碎的、绝望的呻吟,从她苍白的嘴唇里溢出。
她的意识已经模糊,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一个破烂的布娃娃,正在被一根烧红的铁杵,反复地、残忍地贯穿着。
不知走了多久,操了多久,就在快要走出巷口,看到自家居民楼的灯光时,吕布的身体猛地一弓,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将自己积攒了许久的、灼热的、带着强烈腥臊味的精液,如同火山喷一般,尽数、狠狠地射进了悠悠那小小的、已经被操得烂熟的子宫里!
海量的精液,瞬间就将那小小的子宫填满、撑大。
悠悠那平坦的、属于幼童的柔软小腹,以肉眼可见的度,微微地、却又无比淫秽地,高高地隆起了一个小小的、令人心惊的弧度。
他抱着已经彻底昏死过去的悠悠,走到了她家门口。
他帮她整理好凌乱的裙子,擦掉她脸上的泪痕,然后将那根沾满了她鲜血和自己精液的肉棒,缓缓地抽了出来。
大量的混合液体从她腿间涌出,浸透了她的小熊维尼内裤和粉蓝色的制服裙。
吕布按响了门铃,将悠悠轻轻地放在门口的脚垫上。
门很快就开了,悠悠的妈妈看到女儿“睡”在门口,只是抱怨了一句“这孩子,怎么在家门口就睡着了”,然后便抱起她,走进了屋里,自始至终,都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
吕布站在阴影里,看着这一切,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他转身,走上楼梯,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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