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已经得手,今早皇上在早朝时吐出一口血来,宫里乱作一团。
宫外很快也会乱起来,皇后将阿昭母女都接进宫里好保护她们。
阿昭被打断了躺平生活有点郁闷……于是她趁着皇后和母亲谈话时溜进了皇上寝殿。
隐身的阿昭看着太监御医进进出出,门外两队禁军死守着门口,她大摇大摆从大门进去。
皇帝面色苍白躺在龙榻上,要不是胸口微微的起伏,还真要以为他已经死了。
皇帝正在美梦中与他最爱的丽妃恩恩爱爱,忽然脑中一阵剧痛袭来,他捂着头在龙榻上翻滚起来。
御医们急忙上前诊断,扎针。
阿昭拍了拍手,慢悠悠地回了凤仪宫。
多疑,就让他看着亲儿子登上他最宝贝的皇位,而他,将清醒地躺在床上受折磨。
太医们怎么也查不出皇帝的病因,只能看着他在梦中痛苦哀嚎却醒不过来。
十天过去,皇帝没有丝毫好转,皇子们也开始蠢蠢欲动,纷纷往皇帝寝殿挤。
这些天,宫外已经安排好,朝堂上隐隐有几个已经按耐不住想要跟着皇子们搏一个从龙之功。
阿昭大哥带着禁军将朝堂团团围住,武将们和太子党纷纷下跪请太子登基。
阿昭也扶着皇后出现。
三请三拒后,太子终于坐上皇位。
皇子们也看清了自己有几斤几两,不敢再在明面上有任何动作。
很快,皇帝成了太上皇,太子登基,清理了一帮蛀虫后开始封赏。
但国公府已经是封无可封,在赏赐了无数金银珠宝后。
新皇封了阿昭做郡主,还赐了府邸和封地,让她此后婚嫁自由,只要她自己不点头,任何人不得强求。
原本是要封公主的,阿昭再三拒绝,他才退而求其次封了郡主,只是一切规格仪仗都不比公主差。
天牢中,肖元景睁开眼已经记起前世,他仿佛疯了般在牢里大喊大叫:“许昭宁!我要见许昭宁!放我出去!”
“鬼叫什么!郡主的名讳也是你配叫的吗?我看你是活腻了!”看守过去抽了他几鞭子他才安静下来,不过由于喊得太过用力,后面裤子一湿,一阵臭气散开,又多挨了几下。
自从小树林后,肖元景后面就废了,随时兜不住,连牢房都是单独一间,也没人收拾。
肖元景从地上爬起来,嘴里不断念叨着:“我没错,怎么会这样,这一次我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啊,许昭宁贱人毒妇!你怎么敢如此害我!凭什么当郡主!”
“春兰,都是春兰那蹄子勾引我!宁宁!原谅我,都是她勾引我,她不得好死!”
肖元景他怪天怪地,却不怪他自己,为了名利他连人都不做了。
而被他日日咒骂的春兰,已经被她父母卖到最下等的窑子里染了病,生不如死。
她也一样还在怨恨原主:既然救了我,为什么不给我钱,或是认我做义妹也行啊,凭什么我就要做奴婢!我只是想做伯爵娘子,我有什么错?凭什么这么对我!
不管他们怨恨也好,不甘也罢,都跟阿昭没有任何关系,他们每骂一次阿昭,嘴里就会长一个脓疮,活着他们要受罪,死了还得被抓去受罚呢。
阿昭特意向皇上要来的旨意,饶肖家人不死,罚他们去下矿服役,肖家人在日复一日的劳作和鞭打中开始怨恨肖元景,每次挨完打就拿他出气。
阿昭搬进了郡主府,过起了自由自在的神仙日子,还养了一群美男美女在府中唱戏跳舞。
“啧啧,怪不得男人都喜欢救风尘呢。”阿昭歪在椅子里看着美男跳舞感叹着。身旁的美人给她扇风,喂酒,小日子过得比皇帝还滋润。
寒酸霸总的替身情人1
“跟我三年,给你三十万,签了这份合同,我马上让财务给你转钱。”
阿昭一过来,就听见了这炸裂的言论,这什么穷酸版霸总语录?心里这么想,她嘴上也说了出来:“什么叫跟?还三年三十万,老娘送三年外卖都不止这点!你打发叫花子呢?这么穷酸你跟我装什么霸道总裁?!”
旋转椅上大夏天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霸总韩沉四十五度扬起他那刀削般的下巴,对阿昭邪魅一笑:“女人,在我们这个圈子里都这么说,跟就是做我的女人。你奶奶手术费不是刚好三十万吗,要那么多干嘛?别太贪心!”
“啊?那你以前没女人就是没跟咯?还我要钱干嘛,我给你买墓地啊傻x!你那么多钱没用你去捐了啊!”阿昭不理解也不尊重,做了阴阳怪气的表情气他,包养就包养,什么玩意儿跟不跟的,特装!
韩沉面上一僵,收起他那刀削般的下巴,眼里三分不屑四分怒气冷声道:“女人,别挑战我的耐心,我没空和你开玩笑。跟不跟我,你自己看着办!”
阿昭差点没憋住笑出来:“咳咳,不好意思,你还是找别的跟吧,三年三十万,亏你也好意思说出口,还有,姐不干了!我要辞职,再见吧,没跟的男人。”
说完,阿昭一甩头发,潇洒地走出了霸总办公室,一路哈哈哈大笑着出了公司。
气得韩沉在办公室清扫桌面。
公司其他人一脸莫名其妙,心想:难道都中邪了?!一个个的全都不正常!
原主是韩沉的秘书,也是他三年三十万包养的白月光替身。
离婚的爸妈,生病的奶奶,和破碎的她。
为了奶奶的手术费,她做了韩沉三年情人兼秘书。
三年后,霸总白月光回国,韩沉当即对原主道:“女人,她回来了,别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