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轻叹一口气,“是我不好,我不该来,现在滚行了吗?”他打开车门,做势要往外走,一只手臂横过来,拢住他的胸口。
“你还敢骑车回去?”
“不然呢?我摩托车送给你啊?”
“江逸!”谢逾白把他的身体转过来,眼?底通红,胸膛不住地起伏,咬牙切齿地说,“我真该早点弄死你,留着你就是个祸害,天?天?给我找不痛快。”
“有没?有可能是你自己?想不痛快?”
“对,是我贱,非要心疼你,是我自找的。”谢逾白的脸冰寒到了极点。
江逸摸了下他鼻尖,“你倒也不必这么说自己?。”
谢逾白冷冰冰地看他。
“我又不是小孩子,我心里有数,你这脾气,除了我谁能受得了?男朋友大老远来看你,你只顾着发脾气。不是说有新年礼物要给我,在哪呢?”
“没?有。”
“我给你送饺子,你说好要给我的礼物不给我了?”江逸环住他的肩膀,张开手臂后身体往前靠,胸膛压着他的肩膀,嘴唇贴着他的耳际,“好了好了,我认错行不行?哎,我不该骑车来看你,下次我坐飞机来看你。”
“你胡说什么。道歉不真诚。”
“谢逾白,差不多?得了。”
“你能不能别这么不拿自己?当回事?”谢逾白眉心陷下去,“明明在我心里,你……”
“你什么啊?”
谢逾白赌气不说了。
“我皮糙肉厚的,哪里像你说的那么娇贵了。你到底有没?有礼物?”
“没?带来。”礼物在外套里,有谢逾白准备的一套正装领带袖口等等。
“我们去取?”
谢逾白眼?底阴云仍在,怒气未消。
江逸对着他绷紧的双唇啄了一下,“别气了。”
谢逾白偏头不看他。
江逸环住他的腰,唇瓣贴上他干燥的嘴唇,描绘着他薄薄的唇部轮廓,谢逾白身上有淡淡的薄荷香气,穿着的米白色毛衣上残留着橘子调的气息,暖暖的,很好闻,“你吃橘子了?”
谢逾白点点头,出来之前剥了澳洲蜜橘吃了几口。
“好吃吗?”
“不知?道。”
“我尝尝。”
“我没?带下……”“来”字还未脱口,江逸的舌头已灵巧地探入,在谢逾白口中轻轻扫动,所到之处,带来丝丝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