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的笑容很耀眼,笑意从眼尾漫到唇角。
“扑通!扑通!”谢逾白听到自己胸口毫无预警地跳动两下,他手揪着胸口的衣襟,心中掠过一句话,心上人的微笑可以融化一切。
他冰封的心,破碎的心,千疮百孔的身心,在江逸一个笑容中碎成粉末。
谢逾白从来不是个一头热的冲动派,正相反,他内敛早熟,精于算计。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样一个人,会不受控制一般被吸引。
因为四年前那三个月的过往吗?亦或是眼前璀璨明亮的笑容。
“你傻站着做什么?司机师傅打电话了。”
谢逾白面色发红,咳嗽几声,开门离开。
江逸看着人上车,松了一口气,骑上摩托车,来到宋越新开的酒吧。
酒吧里面的布置很用心,不比之前工作的地方差,早晨九点,酒吧还没开张,工作人员进进出出地打扫卫生。
宋越看到他,热情地笑,“总算把你盼来了,看我的地盘怎么样?”
“出乎意料的好,恭喜。”
“恭喜什么,小打小闹的,当了几天老板,我开始怀念打工的日子了,真操心。”
“挣多少钱,操多少钱的心。”
“你这句话太精辟了,文化人就是不一样。”
“我算哪门子的文化人。”
“能考上一中,你脑子肯定好用,只是被家里耽误了。”宋越给他倒了一杯水,“谢少爷不是简单人物,你知道吧?”
“他怎么了?”
“我回去过一次萧哥的酒吧,老孟被判了18年,你敢信?打架斗殴哪能判那么多年?”
宋越唇角一勾,“我听说,他惹了了不起的人物,赫赫有名的知行律师事务所,你知道吧?就是姓谢的老板。”
“好像听说过这么回事。”
“谢家没那么简单,他家有多家公司,有钱有势富豪中富豪。”宋越打开手机,给他看屏幕,“谢少爷的姐姐,那天来得大美女,你看资产多少,年纪轻轻的。谢逾白一看就不简单。”
“见了几面而已,你看出来了?”
宋越颔首,“我回去跟哥哥简单聊了聊,遇到混混那天,谢逾白的表现有勇有谋,完全不像一个高三,年仅18岁的学生。事后记得善后,把老孟送进去那么多年,不留后患,你想一想他的手腕可怕不?”
“他19岁,听说因病休学过一年。你说这些,想要传达什么?”江逸跟宋越认识多年,他不是会无缘无故说这么多废话的人。
“你说过,他现在住在你家,是不是?”
“是。”
宋越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摇晃着,“可是,为什么?他一个大少爷,家里那么豪,为什么屈尊住在你家?”
江逸手指交叉,琢磨着,“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