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动手,让她所有的计策,都顺利进行下去。”
“陛下,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她准备的惊喜是什么吗?”
她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放在手心。
“这里面,是我最新研制的一种毒,名为血婴啼。”
君夜离的目光,落在那小小的瓷瓶上,眉头微蹙。
“此毒无色无味,服下之后,不会立刻作。”
云照歌的声音,如同暗夜里的鬼魅低语。
“它会潜伏在血液之中,等待一个引子。”
“而那个引子,就是太后最喜欢用的,导致女子滑胎的寒性药物,比如藏红花,比如麝香。”
“只要我服下此毒,再在宫宴上,误食了太后为我准备的任何一种滑胎之物,两种东西便会在我体内产生剧烈的反应。”
她顿了顿,嘴角的笑意越冰冷。
“届时,我会腹痛如绞,会血流不止,所有症状,都和真正的小产,一模一样。”
“但……”
“真正致命的,不是我。而是那个让我小产的引子。”
“血婴啼会与滑胎药结合,化作一种全新的剧毒。它会循着药物的气息,精准地找到那个下毒之人,以及所有接触过毒物的人。”
“中毒者,会在半个时辰内,七窍流血,在极致的痛苦中死去。”
“这,就是我为他们准备的,一场盛大的…陪葬!”
君夜离静静地听着,即便狠戾如他。
在听完云照歌这个歹毒而精妙的计划后,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艳与震撼。
引蛇出洞,再以蛇自身的毒,反噬其主。
这一招,釜底抽薪,何其毒辣,何其绝妙
“你有几成把握?”他沉声问道。
“十成。”云照歌的语气,充满了绝对的自信。
“唯一的风险,就是血婴啼入体,对身体会有一定的损伤,但比起心头血,已经不值一提了。”
再说,以她现在用毒练出来的身体,虽说比不上前世的那副。
但只要是毒,在她身体里就没有丝毫威胁。
相当于,她只需要演个戏,就能让太后和她的爪牙,个个现形。
君夜离闻言,沉默了许久,最终,只是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好。”
他只说了一个字。
他知道,一旦是她决定了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更改的。
与其让她放弃,还不如给她更容易的便利。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为她扫平一切障碍。
然后陪她一起,看这场由她亲手主导的血色大戏,如何华丽开幕。
与此同时,慈宁宫内,气氛肃杀。
太后一身黑衣,坐在暗影之中,面前跪着那个如同鬼魅般的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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