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房间被红与蓝的霓虹浸润,镜面墙无限延展光影,黑床如沉默的深渊,藏着暧昧与未知,每道光线都在催隐秘的情绪。
红蓝光束在镜面墙壁间折射,将空间切割成闪烁的异次元。黑色床具如沉默的深渊,藏着未说出口的欲望。
光带贴着床沿流淌,像给欲望镶了边,连空气都泛着暧昧的、让人战栗的甜。
池骋刚刚送完乔翘,出来就回主卧把窗帘拉了,灯都开到了最佳氛围,
两人周身蒸腾的热气,相同的沐浴露香味在彼此周身围绕,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鼻尖碰到一起,便成了燎原的火。
吴所畏的手原本搭在他胸前,此刻却顺着衬衫的纽扣一路向上,指尖划过他颈侧的动脉,那里跳得又急又重,像要冲破皮肤。
池骋低喘一声,凶狠的攫住他的唇,不是浅尝辄止的碰,而是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舌尖撬开齿关时,吴所畏还是微微瑟缩了一下,但又却又下意识将自己更深地送进他怀里。
两人倒在床上,池骋的手扶住他的后颈,指腹摩挲着他的耳朵,另一只手则揽住他的腰,将两人的距离压得密不透风。
吴所畏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的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颈窝,让皮肤泛起一层细密的战栗。
唇齿间的纠缠越来越烈,像是在角力,又像是在渴求。他尝到他唇角残留的酒味,微涩,却在舌尖化开一丝回甘;他则更贪恋他唇,甜得让人心头紧。
偶尔错开唇瓣的间隙,急促的喘息混在一起,变成破碎的呢喃,又被下一个更深的吻吞没。
吴所畏的手指在他后背蜷缩起来,抓皱了他的衬衫,而他埋在他颈间的呼吸越来越沉,池骋恶劣的用胡茬蹭过锁骨时,吴所谓畏忍不住轻颤着哼出声,那声音像羽毛,轻轻搔过他紧绷的神经。
直到两人都有些脱力,他才稍稍退开半寸,额头抵着她的,鼻尖相触,眼里的情愫浓得像化不开的墨,池骋从来没觉得自己和一个人这么契合过,好像吴所畏就是专门为自己生的一样。
这种灵与肉的结合,让他着迷!
“啊!我艹!停停”吴所畏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停是停下来的,换来的是更加猛烈的
艹!还不如不说呢!
越说越起劲。
卧室的昏暗灯光,吴所畏能从旁边的镜子里,看见自己有些淫靡的样子,抬头看着池骋充满情欲的眼睛,两人共同沉沦在这里。
早上,吴所畏才被池骋抱着睡着。
乔翘醒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打开房门客厅和餐厅都没人。
只能看到主卧的房门紧闭,这两人还没醒,不会昨晚就没睡吧?
唉,自食其力吧,搬了个小凳子,从冰箱里拿了奶和面包。
幸亏自己是个蛇精,吃这些冷食没问题,要是正常小孩,这没饿着,也吃坏了。
乔翘拿着东西又回了卧室,肚子填饱又继续睡了。
池骋和吴所畏醒来已经是下午了,两人还是被饿醒的。
“几点了?”吴所畏想说话,但是嗓子不出一点声音,这一刻想弄死池骋的心都有了。
本来想着过来小年,池骋回去,他就回家看老妈去,还有一个星期就过年了,这怎么回去?
吴所畏气的又是一个肘击,池骋的度也连出来了,他一抬手就把吴所畏连带手都抱在了怀里。
池骋本来就比他高一头,骨架又大,吴所畏在他怀里,和个小媳妇一样,完全没有反抗之力。
“起!”吴所畏抬头看着他无声的说,池骋看着他那小样,觉得太有意思了,直接在他脖子上啃了一下。
“嘶!”艹,疼啊!
两人还在床上温存呢,池远端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池骋一看直接接了起来。
“快过年了,家里这么多人,你跑哪去了?”
池远端说起这个就来气,自己走了就算了,还把孙子给他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