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遇险
刘梓妍一行人风尘仆仆抵达村口,见夕阳已沉至山尖,便选了家临巷的小旅馆歇脚。刚安置好行李,刘梓妍便唤来老板,点了几样热菜——炖得酥烂的排骨、炒得喷香的青菜,还有一大碗暖胃的鸡汤,想让连日奔波的众人补补体力。可菜端上桌时,赵玉洁却只是盯着碗筷出神,筷子动也没动。
她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桌布,脑海里全是皇宫的景象:父皇批阅奏折时温和的侧脸、母后给她梳时轻柔的动作、皇兄陪她练剑时爽朗的笑声……这些画面此刻都蒙上了一层血色,她越想越心焦,只觉得父皇、母后和皇兄恐怕早已遭了赵义的毒手。一股狠意从心底翻涌上来,她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恨不得立刻提剑冲进皇宫,将赵义那个篡位的狗皇帝碎尸万段,哪怕拼了性命,也要查清亲人的下落。
江源坐在她身旁,将她的失魂尽收眼底。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放得柔缓:“玉洁,我知道你急,但现在冲动没用。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找到先皇他们,你先吃点饭,保存好体力,才能应付后面的事。”
刘梓妍也放下筷子,凑到赵玉洁身边,眼神坚定:“江伯母,您放心!这皇宫我们迟早要踏平,那赵义的狗命我一定取!先皇、先皇后还有先太子,我们就算把京城翻过来,也要查清他们是怎么死的”一定为他们报仇,
坐在对面的江晨旭也重重点头,语气里满是恨意:“当年皇祖父和父亲突然‘病逝’,皇位转眼就落到赵义手里,这里面肯定有鬼!一定是他暗中下了毒手,夺走了本该属于我们的江山!”
“都怪我……都怪我……”江晨旭的话像一根针,刺破了赵玉洁强忍的情绪,她捂住脸,眼泪顺着指缝滚落,声音带着哽咽,“要是我当初没离开皇宫,要是我能早点察觉赵义的野心,说不定就能保护好他们了……是我没用……”
“伯母,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刘梓妍伸手扶住赵玉洁的胳膊,语气急切却带着安抚,“找到先皇和皇后埋在哪里才是最要紧的,等我们查清真相,再联手把皇位夺回来,给那些枉死的人报仇!”
江源也跟着点头,正想再劝赵玉洁吃些东西,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哐当”一声——旅馆的木门被人一脚踹开,十几名身着铠甲的官兵鱼贯而入,手里都握着明晃晃的长刀,腰间还别着铁链。为的官兵满脸横肉,进门后便从怀里掏出几张画像,展开后对照着屋里的人看了一眼,随即大喝一声:“就是他们!奉陛下旨意,抓捕逆贼赵玉洁、江源等人,反抗者,格杀勿论!”
众人脸色骤变,赵玉洁猛地擦干眼泪,起身抄起放在桌边的长剑——那是她从皇宫带出的佩剑,剑鞘上还刻着皇家的纹路。刘梓妍反应最快,一把将身旁的江晨旭拉到身后,自己则抽出腰间的短刃,眼神锐利如刀:“想抓我们?先问问我手里的刀同不同意!”
为的官兵见他们竟敢反抗,怒喝一声:“找死!上!”话音刚落,几名官兵便举着长刀扑了上来。江源立刻迎上去,他虽年过半百,却身手矫健,手中的长刀舞得虎虎生风,挡住了官兵的第一波攻击。“铛”的一声脆响,江源的刀与一名官兵的刀撞在一起,火星四溅,那官兵被震得手臂麻,长刀险些脱手,江源趁机抬腿一脚,狠狠踹在他的胸口,将人踹得倒飞出去,撞在墙上昏了过去。
另一边,赵玉洁握着长剑,眼神里满是杀气。一名官兵从侧面偷袭,长刀直劈她的后背,赵玉洁听得身后风声,猛地转身,长剑斜挑,精准地架住对方的刀,随即手腕一翻,剑尖顺着刀身滑下,朝着官兵的手腕刺去。那官兵惊呼一声,连忙收刀后退,却还是慢了一步,手腕被划开一道血口,长刀“哐当”落地。赵玉洁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纵身向前,剑尖直指他的胸口,只听“噗嗤”一声,长剑刺穿了他的铠甲,那官兵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刘梓妍手持短刃,动作灵活如猫。她避开一名官兵的长刀,身子一矮,从对方腋下钻过,同时短刃向后一划,精准地划在了官兵的后腰上。那官兵吃痛,惨叫一声,转身想反击,刘梓妍却早已绕到他的身前,短刃抵住他的咽喉,语气冰冷:“别动。”话音刚落,她手腕微一用力,那官兵便倒了下去。
江晨旭虽年纪尚轻,却功夫也不弱。他手提长刀,挡住一名官兵的攻击,他胜在灵活,趁官兵长刀挥空的间隙,长刀猛地砍向他的膝盖。“咔嚓”一声,那官兵膝盖骨被砍断,跪倒在地,江晨旭趁机一刀砍在他的后脑勺,将人砍死。
混战中,为的官兵见自己的人一个个倒下,又惊又怒,提着长刀朝着赵玉洁冲来,想擒贼先擒王。“逆贼!受死!”他的长刀带着风声,直劈赵玉洁的头顶,赵玉洁眼神一凛,不闪不避,长剑竖握,稳稳接住这一击。两人僵持片刻,赵玉洁只觉得手臂麻,却咬牙不肯退让。就在这时,刘梓妍从侧面冲来,短刃朝着为官兵的后背刺去,那官兵察觉身后异动,想转身抵挡,却已来不及——短刃狠狠刺进他的后心,他闷哼一声,长刀落地,身体晃了晃,倒在地上没了呼吸。
最后一名官兵见头领已死,同伙也只剩两人,吓得魂飞魄散,转身想跑,江源眼疾手快,将手中的长刀掷了出去,长刀如箭,精准地刺穿了他的小腿,那人惨叫着摔倒在地,被江晨旭上前一棍打昏。
几分钟后,客栈里的官兵尽数被解决,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尸体和昏过去的人,血腥味和尘土味混杂在一起,格外刺鼻。江源上前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活口后,脸色凝重地说道:“此地不宜久留,官兵既然能找到这里,肯定还有后续支援,我们得赶紧走!”
赵玉洁点点头,收起长剑,眼神里虽还有悲戚,却多了几分坚定。刘梓妍和江晨旭也迅收拾好行李,几人不敢耽搁,从客栈的后门悄悄离开,消失在夜色里——他们知道,这只是反抗赵义的第一步,接下来的路,只会更难走,只能找个安全的地方,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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