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面宿傩虽然是孩童的外表,但猗窝座并不会因此就小看他。
那四手的孩子一看实力很强,不过从他的站位来看,他应该身后女人的护卫之一,还有另一个拿着短刀的蓝小子也很不错。
那个女人的两个少年护卫都是有实力的对手,不过他是不会对着小孩和女人出手的。
所以猗窝座此刻把目标放在了握着日轮刀的猎鬼人炼狱杏寿郎身上。
但对于两面宿傩来说,他难得起了点兴趣的玩意却把注意力放在了另一个人身上,这根本是一种挑衅。
“伏魔御厨子。”
于是几乎在瞬间,还跟炼狱杏寿郎有来有回战斗着的猗窝座就被两面宿傩斩断了半边的手臂。
“你很强,来和我……咦?”
他的伤口无法自愈了?
猗窝座看了一眼自己断臂处不断流血的创面。
血鬼术?
不,不可能。
和人类不同,他作为鬼更能轻而易举的分辨出人和鬼的区别,即便那个少年长有四手,但身上的气息并不是鬼。
可既然他不是鬼,那现在自己身上的奇怪状态是怎么回事。
然而哪怕猗窝座只用了片刻去思索愣神也足够两面宿傩的伏魔御厨子切碎了他所有其他的身体部分。
强大的对手会让他有挑战的欲望,曾经的猗窝座以为黑死牟和鬼舞辻无惨是站立在顶端的存在,但是直到现在被这个叫做宿傩的孩子削的只剩下头颅,猗窝座才明白……原来他在真正强大的人眼中,甚至连一个对手都算不上。
鬼的躯体即使因为他注入进去的咒力而无法再生,但他们的生命力毋庸置疑,哪怕只剩下一个脑袋,但猗窝座依旧还活着。
此时的两面宿傩的一条腿踩着猗窝座的头颅,另一只手接住了森川凉随手扔过来的手帕皱眉擦着手上的血迹。
啧,洁癖的女人真麻烦。
擦的有点烦躁了,两面宿傩干脆随便找个了对象泄自己的不痛快。
他把腿从猗窝座的头颅上放了下来
“什么啊,还以为会有点意思,结果依旧这么弱。”
“无趣的东西。”
一旁的我妻善逸看到上弦级别的鬼都被宿傩这孩子随便就搞定了,登时觉得当时对凉小姐口花花的自己能活下来简直是幸运。
一定是师傅的在天之灵在庇佑他呜呜呜呜呜。
因为想起来太过后怕,他仿佛脱力似的一下子跪坐在地上,一左一右的分别环住了嘴平伊之助和灶门炭治郎的一条腿扒拉着把自己挡住。
“纹逸你这家伙!为什么突然攻击我的腿!”
“善逸!别!别这样!凉小姐在看我们了!”
而那边的森川凉已经在招呼两面宿傩和炼狱杏寿郎把这个上弦三的头颅装起来带回去研究了。
“研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