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清醒过来!”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疼痛,露辛达逐渐有了动静。
“唔——抱歉,玛利娅,我不该——”
“现在道歉已经迟了,惩罚还没有结束呢!”玛利娅站在床前,甩了甩依旧精神抖擞的肉棒,“现在——要开始第二轮了!”
话音刚落,玛利娅抓住露辛达的腰肢,粗暴地将肉棒顶入了小穴。
“噢噢噢噢?!又来啊啊啊啊?——!”
露辛达刚刚才回神的双眸又开始不自觉地上翻。
“啊!?啊——!对于你这种不听话的大学士。”玛利娅用力撞击着深处,“就应该……?啊哈……就应该调教成没有公主殿下的肉棒就无法思考的性奴隶!”
“震动啊啊啊?!震动棒还在啊啊啊啊啊?——!”
被蛮力顶得不停摇晃的露辛达嚎叫着。
一次次冲击之下,震动棒越来越深,一部分甚至进入了子宫。
泪水与鼻涕交织成一幅无助的画卷,如同断线的珍珠与滑落的银丝,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
露辛达出的声音,从急促的惊呼渐渐变成了绝望的哀鸣。
“拿不出来了啊啊啊啊啊?——拿啊啊啊?!噢噢噢?——!”
每一个音节都承载着沉甸甸的恐慌与无助,回荡在空旷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凄厉,但这不会阻止玛利娅的行动。
“啊!嗯?!啊!嗯?——!”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声,玛利娅控制肉棒有节奏地抽插,“现在——让你成为永远带着震动棒的母猪!”
“啊啊啊啊?!不要啊!我不要啊啊啊?——!”
“嗯?!”在一次又一次坚定的撞击下,震动棒完全进入了子宫,紧跟着震动棒的则是颤抖着的龟头。
“要来了?——!”
“嗯啊啊啊啊?!都进来了啊啊啊啊?!”
小穴与小穴紧紧地贴在一起,旁人的视角里,只是两个女孩在亲密的接触,谁能想到她们之间有一根非人的肉棒相连。
子宫颈合拢,精液在震动棒地扰动下来回翻滚。
露辛达被玛利娅填满了,无论是身体还是思绪……
幸运的是,老板娘似乎被午后的慵懒氛围所俘虏,早早地厌倦了店内那一成不变的宁静,离开了这座旅馆……
阳光懒散地洒在空荡荡的走廊上,金黄色的光斑与阴影交错,编织出一幅静谧而寂寞的画面。
门外,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成了这片刻宁静中唯一的伴奏,而旅人们的脚步,似乎都默契地避开了这个时段,让这座旅馆暂时成为了一座被时光遗忘的孤岛……
两具干瘪的身体挂在窗边晃悠,阳光照着,把洗完后残留的水珠一点点晒干。
失去了内部支撑物的束缚,这两副皮囊获得了久违的松弛与自由,却依旧沉默着。
不再受限于形体的桎梏,却也失去了往日的饱满与活力,成了一对静默的旁观者。
而那曾经躲藏于皮囊之内的魔物,一旦脱去这层伪装,其窥视的记忆便会迅遗忘……
“大哥。”
正安静坐着的哥布狞,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这会儿他也只能干等着。
“嗯?”
哥布狰眼睛都没睁开,依旧保持着静坐的姿势,动都没动一下。
“从山洞到卡科肯特罗,再到弗尔弗利亚,这一路行程紧赶慢赶的,都没找着机会问。”哥布狞往大哥那边凑了凑,“那天,您到底是咋现那把匕的呀?”
“说起来也挺玄乎的,那山洞咱们平常没少去,偏偏那次我不小心摔了一跤,结果就触了机关,打开了一个密室。”哥布狰微微点了点头,接着回忆道,“密室里有个宝箱,上头落满了厚厚的灰尘,一看就很久没人碰过了。我打开箱子,就瞧见了匕,还有一张纸条。”
“……大哥,这些天我老觉着您变了……”
“是吗?”
哥布狰目光落在哥布狞身上,静静地看着他。
“不是说变差了!大哥还是老样子,啥都护着我,就是感觉您更沉得住气、更机灵了……”
“那不是挺好的嘛!”
“哈哈哈哈哈……”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笑得挺开心。
哥布狰攥紧了拳头,语气变得坚定。
“或许是突然想明白了吧。毕竟……这可能是咱们最后的翻身机会了。”
“那……其他兄弟们……”
“我可不是那种忘本的家伙,这次能得到魔王大人的器重,我肯定得抓住机会,让部落里的兄弟们都能好好活下去!”
“伤害别人得来的幸福,是绝对不可能长久的——”
挂在一旁玛利娅拼尽全身力气反驳。
“你懂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