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云岫动作一顿,摸的更起劲了。
咋的,他不能摸吗?
“很晚了,你该回去了。”
霍庭朝开始赶人。
闵云岫无趣地收回了手。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
他嘟囔着,“可怜我啊,被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才刚坐下来没两分钟,连口水都没喝,就又要走了。”
闵云岫收拾着自己的东西,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唉!”
林祁听到,立马给闵云岫倒了一杯水。
“闵医生,给你。”
闵云岫感动极了,又摸了摸少年的脑袋,“还是你好,不像某人。”
“唉!!”
霍庭朝:“。。。。。。”
他什麽时候也学会季特助那套了。
“唉!!!”
霍庭朝:(╬_)
“这个月的工资翻倍。”
闵云岫立马喜笑颜开,放下水杯,“不累,我一点都不累!”
“您什麽时候叫我我就什麽时候来,某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行了,别贫了,赶紧走。”
“得嘞。”
林祁顶着被闵云岫揉乱的鸡窝头,没有看懂他们之间的暗流涌动,见闵云岫没有喝水,问,“闵医生不喝水吗?”
闵云岫莞尔一笑,感叹对方真是个傻孩子。
他缺的是这个水吗,他缺的是薪水。
“闵医生不渴,这水你留着自己喝吧。”
“你嗓子没好,也要记得多喝水润润喉。”
林祁点了点头,和霍庭朝一起目送闵云岫离开。
别墅又只剩下他们两个。
夜里,雷声轰鸣。
雨越下越大,将窗户洗的一尘不染。
少年脱掉了上衣,独自坐在床上,打算给自己抹药。
好在先前被割伤的是左手,他没费什麽力气,就将药瓶打开。
等给自己擦完了脖子丶腹部和腿上的伤,背後的却怎麽也够不到。
密密麻麻的疼痛让少年委屈得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