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不要说了,朝日奈快没气了!”
虽然很想知道,但还是先抢救一下脆弱的小猫猫吧。
众人轮番上阵,用了很多招数还是没能把朝日奈给救回来。
黑尾铁朗标志性的拉仇恨笑容都摆出来了,却见他翻了个白眼,好像又要晕了。
一下午的训练恍恍惚惚地结束,到了傍晚,大家到活动室去找对手的比赛视频,给朝日奈风谷找了把椅子,人趴到椅背上,再把椅子转过来对准屏幕。
朝日奈风谷下巴垫着椅背,刚扶正的脑袋缓缓歪倒下去。
灰羽列夫一脸严谨地给他扶正:“好好看我们的对手啊!”
第一轮的对手去年就进过全国大赛,比赛视频很好找。
如果他们能进第二轮的话,不用想遇到的就是白鸟泽了。
手掌下的白毛动了动,毛绒绒的好像发出了什么声音,灰羽列夫凑近一听:“我真是该死……”
真是该死……竟然让孤爪学长专门为他练球……
还练到手指都快化掉了……
灰羽列夫:“?”
说了什么,没听清欸,他再凑近一点,“……都是我的问题QAQ……”
灰羽列夫看似一脸严肃实则茫然地松手。
朝日奈风谷慢慢滑了下去。
孤爪研磨在另一边伸手盖住脸。
在想什么啊,托球不是他应该做的事吗。
他试着往朝日奈风谷那边走了一点,朝日奈看似没有在看他,融化的速度却加快了。
等他脚步撤回来一点,朝日奈风谷不仅没有变得正常,反而更低落了。
……撤回之前的话,朝日奈一点都不好懂。
就这么过了两天,朝日奈一直保持着快融化掉的软塌塌状态,眼神都是黏稠又黑漆漆的。
谁对上他的视线,都能听到一句:“对不起……我真该死……”
等到从东京出发去比赛了,这种状况都没能好上一点,上车就离孤爪研磨远远的。
黑尾铁朗好不容易把他们俩拉到最后面坐在一起,自己坐在中间,本想当个缓冲,没想到这两个人手机和游戏机都不玩了,上车就是睡觉。
一左一右两边都搭着个脑袋,黑尾铁朗坐在中间,忧愁地望天。
这两个人的心思比猫还难猜。
这下真成猫猫队的队长了。
黑尾铁朗往后靠在椅子上,不一会儿也闭上了眼睛。
IH的赛程很紧,音驹不是种子队,从第一天开始就要打三场,好在是上午一场、下午两场。
他们提前一天出发,到了地方继续熟悉比赛对手,这时候音驹学校里已经开始期末考试了,大家心里却没有轻松的想法,反而越来越紧迫。
“跟白鸟泽的比赛是在下午第一场,运气好的话,可以打听到他们上午的站位……”
希望新人不要那么多,变数太多了,他们提前制定的计划很可能没用。
虽然去年的实力只能作为参考,但遇到这样的老牌强校,有参考总比没有好。
又商量了一下,继续研究他们第一场的对手,是和歌山那边的学校,正好他们也在打听音驹。
虽然对音驹不熟,但是井闼山他们熟。
然而过去一问,井闼山的人一个个都神神秘秘:“猫猫的事你们别管。”
说完他们又看看长得很高的两个副攻脚底下:“反正你们小心就好了……”
两个副攻:“?”
难道音驹的新人力气很大?还是很会超手扣球?
等到第二天上午比赛的时候……
“没说在比赛里还要转圈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