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无愧疚之意的想着,顺便将另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胸口,随意的捏了一把。
禅院甚尔被她突如其来的一手掐的腰一软,差点压到她的身上,睁大了眼睛望向她。
“好孩子——”鹤屋雪江伸出手抚摸他光滑的脊背,微笑着安抚他,“好孩子——”
她语气温和的如同母亲,手臂伸长爬上茶几,抽出两张抽纸,随意的擦拭纤细的手指。
光看她现在这副无辜的表情,绝对看不出她刚才做了什么。
禅院甚尔喘着气,好半晌才均匀紊乱的呼吸,恨恨的咬紧牙,一把握住鹤屋雪江的手腕,将她更加用力的按进沙发里。
“你不会觉得……这样就结束了吧?”他压低声音,在她耳边低低的说。
“……”鹤屋雪江沉默了两秒,低垂的睫毛才缓缓的抬起。
她的秀眉紧蹙,下唇抿的发白,一双浅灰色的眼瞳朦胧的注视着他,看起来可怜极了。
禅院甚尔在心中嗤笑一声,凑过去亲她的脸。
坏了,看来这一招对他来说已经不管用了,今天不管说什么他都准备做到最后,鹤屋雪江看了看禅院甚尔的胳膊,快比她的腰粗,如果他真的想做点什么,她绝对无法反抗。
鹤屋雪江一边想,一边毫无抵抗的抚摸着禅院甚尔柔软的黑发。
狭窄的空间,空调的热气几乎被他呼吸的热气替代,反正不管是哪一样都是同样的热,他的口腔和他这个人一样都是滚热的,她反客为主,环住他的脖子,将自己贴了上去。
禅院甚尔被她亲的眉头紧蹙,眼眶通红,闷声喘息。
他用力的握住鹤屋雪江的肩膀,准备给她点教训。
“叮铃铃——”从门外传来门铃声。“叮铃铃叮铃铃——”
禅院甚尔的动作停顿一瞬。
他缓缓地直起身,漆黑的眼睛转向门,周身气压很低。
门铃按的很急,响亮的叮铃铃声吵的人脑瓜生疼。
并且,没有半点要停下来的架势。
沉默了很久之后,禅院甚尔深吸了一口气,扭头看向鹤屋雪江。
作者有话说:
甚尔很强势呢,可惜到结尾都没有反攻过(邓布利多摇头。JPG)
不过就算是受方,也是主动积极那一挂的呢(邓布利多点头。JPG)
还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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