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背抵在冰凉的墙面上,他的视线,缓缓地落在白的晃眼的地砖上,明明是后退的动作,他却像是即将拉断的弓一般,充满了快要绷断的临界感。
“她有话对你说。”一之濑都子顿了顿,“‘我知道之前给你的钱都没有花,在我死后,也依旧会往那张卡上汇钱,希望你能好好的。’”
禅院甚尔揣在口袋里的手指翛然握紧了。
他猛地站直里身体,面无表情的大步往前,一把推开了医疗室的门。
他的动作过□□速,以至于在场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冲了进去。
“喂——”
医疗室外顿时乱做一团,纷纷拔出了武器,但是因为禅院甚尔已经冲进了医疗室,反而束手束脚,一之濑都子摇了摇头,制止他们,“算了,让他进去吧,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她小声,“不撞南墙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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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甚尔用力的推开了医疗室的门。
他原本的气势惊人,却在看清了病房内后,猛然又沉默下来。
纯白空荡的病房,在中间的巨大病床,插满的管子,和无数的医疗设备与显示器,高高低低的线,红色绿色,他知道,这些看不懂的东西,就代表着鹤屋雪江已经所剩无几的生命。
鹤屋雪江躺在病床正中间。
她的脸上覆盖着面罩,虽说一之濑都子说她已经清醒,可是她半阖着的眼睛,低垂的睫毛,仿佛再没有力气睁开。
金发的女人正单膝跪在她的病床前,正凑近她的脸,竭力的聆听她的话,看到闯进来的禅院甚尔,吓了一跳,骤然抬起眼睛,警惕地盯着他。
鹤屋雪江也微微抬起眼。
她灰色的眼睛,温柔又疲倦的扫了他一眼,很快又垂落。
罩住她半张脸的呼吸面罩,微微起雾。
金发的女人陡然回过头,将脸凑近她,仔细的凝视。
过了几秒,她转过脸,看向禅院甚尔。
“‘如果还有什么问题……’”她凝视着鹤屋雪江的口型,帮已经说不出声的她传递,“‘就去问都子和他们吧,他们都会如实说的。’”
“‘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请你暂时先离开吧,抱歉,甚尔。’”
禅院甚尔紧紧的凝视着她,咬紧后槽牙,感觉口腔中已经有血腥味泛滥。
可是鹤屋雪江的面罩已经没有再起雾。
她微微合上眼睛,不再说话。
作者有话说:
原本可以早点更新的,结果我看自己前年的文,亚麻真是太好看了,一下就……
当时写的吐血的文,放过一年再看,简直就是满足的岔劈的天堂。
所以现在也要好好写,等到放过一年我对文的记忆全都消失时,这就是我的定制粮仓了(双手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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