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行晚听到这都乐的不行了:“我真以为这种奇葩只在网上有。”
“别说你了,连我都是这么以为的。”孙馨蕾说,“我当时一下子就觉得什么你知道吗,就是我以为我辞职就是忍到头了,好家伙,原来是刚开始啊,往后的日子有多惨还不知道呢。”
“然后呢?就这么分了?”
然后,孙馨蕾问普信男:“你说希望我做全职主妇,你有考虑过我的想法吗?你有想过我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吗?”
普信男说:“我希望你能以家庭为重。”
孙馨蕾反问:“如果我要你以家庭为重,让你天天在家照顾孩子,过手心朝上的日子,你愿意吗?”
普信男像听到了笑话,不屑地笑了一下:“你赚的那点钱,够养三个孩子”
孙馨蕾说:“我从来就没同意要生三个啊!”
两个人就这么不欢而散。
而这一次,孙馨蕾没有再主动低头找他。
邱行晚笑的像个鸭子似的,嘎嘎的:“再然后呢?”
孙馨蕾白了他一眼说:“再然后我就接到我家里人骂我的电话了呗,骂的那叫一个狗血淋头,估计普老先生现在还等我跟他道歉呢吧。”
邱行晚敛起笑意,认真看向她:“那你呢?你怎么想的?”
“我?”孙馨蕾神色轻松地笑了一下,“借坡下驴呗,我觉得就这样,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挺好的。”
邱行晚又笑起来,声音低的像是自言自语:“你怎么知道你走的不是阳关道呢?”
孙馨蕾站在饮水机旁边没听清,问了一句:“什么?”
邱行晚:“没什么。”
高三的寒假放的晚,后来在办公室里,邱行晚没少看见普老哥给孙馨蕾打电话,孙馨蕾要么挂掉,要么三两句解决。
“硬气啊孙老师。”邱行晚冲她比大拇指,“不怕你妈骂你了?”
“骂呗。”人一单破罐破摔,心态就无敌了,孙馨蕾把那些骂她的话当成耳边风,唯一纠结的就是,“就是今年过年不知道难办了,估计我妈都不想给我开门了。”
邱行晚没正行地嘿嘿一笑:“把我领家去呗,我还能去蹭顿饭。”
孙馨蕾在网上见过那种梗,什么过年租男友,领回家一次多少钱,但那毕竟是玩笑,谁也不可能当真,她也只把邱行晚的话当玩笑:“那以后还有五一,十一,难道我每次都租不一样的脸?”
孙馨蕾说完抱着卷子和水杯去班里,邱
行晚看着慢慢关上的办公室门,喃喃自语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愿意每次都跟你回家呢。”
自从知道孙馨蕾分手,邱行晚心底的想法就已经一个又一个在往外冒了。
但是他知道,在孙馨蕾眼里,他就是一个大学刚毕业的毛头小子,不太靠得住,他一直想让孙馨蕾看见他成熟的一面,让她知道,他是一个能靠得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