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小时候在左相府,厨房偷炸的芝麻球被二房丫鬟抢走,她没哭也没闹,只说了一句“油太大,吃完要拉肚子”。
结果当晚二房小姐真闹了肚子,老太太骂她不检点。
从那以后,她就知道——有些事,不用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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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画走出主院时,风把她的披帛吹得一荡。
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布帛地图,指尖划过“慈恩寺”三个字。
“这次,”她喃喃,“该轮到我们反击了。”
西跨院灯亮起来,几个心腹仆妇悄悄聚拢。
一人递来热水,“姐姐喝口暖暖身子,雨凉。”
诗画接过碗,喝了一口,忽然想起什么,把碗放下,“等下安排小桃随行,就说她手脚利索,专管香烛托盘。”
“可她不是……前两天才因收外物被罚?”
“正因为被罚过,才不会被怀疑。”诗画冷笑,“敌人最喜欢忽略‘已经被教训过的人’。”
她翻开随身账册,在“随行人员”栏写下名字,笔尖顿了顿,又添一行小字:
香料替换时间:寅时三刻,由墨情亲自监督,旧料当众焚毁,新料入匣封印。
外头雨越下越大。
东暖阁里,沈悦翻身趴着,脸埋在软枕里。
“明天要是下雨,山路肯定滑。”她嘟囔,“得穿那双厚底绣鞋。”
她伸手摸了摸床头小匣,里面躺着墨情刚给的新香囊。
闻了闻,不像从前那么甜腻,有点松木味,还掺着一丝薄荷。
“倒是清爽。”她嘀咕,“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撑到上完三炷香。”
她翻了个身,脚翘起来晃了晃。
“反正有人替我挡着。”
诗画抱着账册走出西跨院时,看见知意从角门闪出来。
“查到了。”知意压低嗓音,“那辆无牌马车今天下午去了城南福源行,卸了三口黑木箱,看形状,像装火油的。”
诗画眼神一沉,“通知书诗,把粮房新来的两个杂役换下去,换咱们的人顶上。”
“已经办了。”知意顿了顿,“我还让小厮混进马场,听见他们提‘初九辰时三刻’,跟灶底残纸对上了。”
诗画点头,“好。记住,别让他们碰主子要用的东西,尤其是饮食和香烛。”
知意咧嘴一笑,“放心,我让厨房嬷嬷把蟹黄包的馅儿换了三次。”
两人并肩走了一段,风吹得灯笼晃。
诗画忽然停下,“明日若出事,你第一反应不是抓人,是护住主子。”
知意收了笑,“我知道。她可以懒,可以不管事,但她不能有事。”
她们拐过回廊,身影消失在雨幕里。
东暖阁内,沈悦睁着眼,盯着帐顶。
她想起昨夜做的梦,烟雾缭绕中有人在耳边笑。
她皱了皱眉,坐起身,摸了摸枕边的新香囊。
冷的。
她把它塞进被窝里暖着。
“你们一个个都比我操心。”她小声说,“可最后挨刀的,还得是我。”
她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
“所以啊——”
“这事,必须你们先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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