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太子,老夫想和你谈谈,大宋境外的盐铁专营权。”
蔡京提议,由四通商行代理大宋西南盐铁业务,利润五五分成。并且含有隐藏条款:盐铁税账目由蔡京心腹掌控,段无咎只能分到三成。
接着蔡京又提出茶马古道垄断贸易,蔡京条件为:大理茶商入宋,需经蔡氏“茶引司”审核,每引抽税三成。
而此项真实目的是:借机掌控大理商路,削弱段氏经济命脉。
最后一项是军械走私,也是最毒一招:蔡京暗示可开放边境,让大理“采购”宋军淘汰的弩箭、铠甲。此项蔡京背后算计是:这批军械实为劣质品,一旦流入大理,战场必出大乱。
段无咎晃了晃酒杯,琥珀色的酒液映出他深邃的眼眸。对蔡京提议讨价还价。
第一项盐铁对策。
段无咎让步:同意蔡京掌控账目,但要求“以茶抵税”。
段无咎的深层算计是:大理茶叶成本极低,实际利润仍归段氏。
第二项茶马古道破局。
段无咎提议:“茶引司”可设,但审核权归“皇商司”,赵佶刚批准的机构。
蔡京被迫妥协:因段无咎暗中已打通童贯关系。
第三项军械陷阱反制。
段无咎微笑道:“军械可免,但我要‘漕运优先权’。”
蔡京瞳孔一缩,心中暗道:这意味着大理商船可优先通过运河,彻底掌控南北物流。
就此双方推来让去,最终达成协议:
一、四通商行获得江南盐铁三成专营权,茶税降至两成。
二、大理商船享漕运优先,宋军不得拦截。
三、蔡京获“百花醒神液”汴京独家代理权,年利预估百万两。
宴至尾声,蔡京突然摔杯!
“轰!”四壁翻板骤开,七十二张神臂弩对准段无咎。
“段太子,真以为能活着走出蔡府?”蔡京冷笑。
段无咎不慌不忙,指尖轻点桌案道:“蔡相,你喝的酒……味道如何啊?”
蔡京脸色骤变,掐住喉咙——那杯“毒酒”,不知何时回到了他杯中!
“百花醒神液有个特性。”段无咎捻碎杯盏道,“遇毒则香。”
整座蔡府突然异香弥漫,弩手们接二连三软倒。
段无咎眼中寒光一闪,玉扇抵住蔡京死穴道:“现在,我们可以重新谈谈了。”
五更时分,段无咎独自走出蔡府。
袖中多了一份地契——汴河码头最大的货栈,昨夜悄无声息换了主人。
朱丹臣在巷口等候,悄悄递上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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