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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团君今天也在努力找哒宰3(第2页)

“什麽时候下的药,还有那个怪物…”那人意识模糊的呢喃道,他苦涩又惊喜的大笑起来:“真是,但凡小瞧就会致命啊。”

陀思妥耶夫斯基率先一僵,他跟随着牵引着他的动作的那人,感受着他透过手套的冰冷温度,初次被带来时候的路程好像被放大了无数倍,有如跨越过漫长的一个世纪那麽持久,有些混沌的意识烧着蜂拥而至的杂乱情愫。

他没说话,盯着面前人无声的笑了笑。

直到走过漫长的过道,太宰治才夸张的表现出十分嫌弃松开手,他鸢眸很平静但吐出的话却毫不留情的残忍:“我说过了吧…”

“您想现在就杀了我吗?”陀思妥耶夫斯基却心情很好的勾起唇,他甚至相当爽快的接过太宰治接下来还没说出口的话。

太宰治冷冷的盯着他,直到前方传过来的混乱声他才终于对陀思妥耶夫斯基说出两个字:“回家。”

陀思妥耶夫斯基并不着急,他似乎意识到在某些方面自己占据主导权并企图将其化为保障,他跟随着太宰治的目光,这时他才看清所谓隔离区的全貌布局。

闹起来的大多是死去患者的家属和某些惶惶不安的人们伺机墙倒衆人推,有什麽人向他们靠近,太宰治戳了戳陀思妥耶夫斯基,语气软了下来:“脏死了,快点回家。”

“嗯,回家。”陀思妥耶夫斯基重复道,他强撑了一路终于在可以依靠的时候放松下来,意识再次深刻的恍惚着,他咬了咬舌尖溢出来的血腥味让他浮现了个奇怪的想法,乱七八糟的脑海里他只捕捉到最动人的想法——想牵着太宰治。

太宰治看出来他的意图,他不情不愿的伸出手,陀思妥耶夫斯基握的很紧,原先为了保持清醒而制造出来的那些伤口再次复苏痛觉,他只记得,握他的手开始泛温。

陀思妥耶夫斯基回家就彻底晕了,接着就是生病,太宰治并不担心他会在那种地方自讨苦吃的感染上疫病,他只是偶然摸着那个孱弱敏感的少年脑袋,担心着会不会烧坏脑子。

“呜哇,这也太烫了吧,不是说…不会生病吗?”他小声嘀咕着,触及某个生涩的词汇时又刻意的避开,他撑着脑袋观察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睡容,还是蛮可爱的嘛这家夥,他想着,不过……

他醒来的时候只看见旁边趴着睡着的太宰治,但他们之间似乎陷入了一种很尴尬的境界,谁都没有开口。

自从那次出逃後,太宰治只是偶尔盯着陀思妥耶夫斯基发呆,但从不愿意开口和他讲话,没有抗拒,没有愤怒,只是淡淡的无言的只有陀思妥耶夫斯基本人才能察觉的惺惺相惜。

“……”

陀思妥耶夫斯基飞速的蜕变成一个智多近妖的天才以及成年人才有的成熟稳重,像是为了证明或者占据某种主导权般的精心僞装。他看似从容的计划时间,估计着和太宰治最坏的结局。

“我本来就不是抱着什麽单纯目的接近你的,这点显而易见了吧。”太宰治趴在桌上幽幽说着,并且以一种不容置疑的飞快语速讲道:“或许你该知道你是什麽?”

“我知道的,我并非人类。”陀思妥耶夫斯基低着脑袋,手指下意识的交叠在一块搅动,他最终以很平常很冷静的口吻陈述:“太宰君,我所拥有的具体的记忆也是在遇见你那一刻开始,此前的混沌记忆趋近于零。”

“是吗哈哈哈…”太宰治忽然大笑了起来,笑得他泪水都泛出了点:“那麽果然还是,麻烦离我远点好了。”

“是打算利用完就丢是吗?还是在避讳什麽吗?”陀思妥耶夫斯基语气半含着嘲讽道:“太宰君真是毫不留情呢。”

“哦,你早该知道的。”太宰治恹恹的掀了掀眼皮鸢眸直盯着,语调有些苦涩的讽刺:“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吧。”

6丶开演

午刻一过,宴会准时开场,太宰治难得主动询问陀思妥耶夫斯基要不要和他一起出门。

陀思妥耶夫斯基看了看窗外天气。

太阳拘谨的缩着,厚重的云层压抑着光营造出有点阴沉的氛围,他点了点头一同跟上。

然而一到地,太宰治就把他丢在一旁了,他是人群舆论的焦点中心,被挤压着簇拥着,陀思妥耶夫斯基眸色黯淡了几分,他抿着唇一言不发的坐到最角落里。

太宰治察觉到陀思妥耶夫斯基被轻而易举的排除开外,他目光熟练落在了某个阴暗角落,真符合老鼠的作风呢,他想。

“您在看什麽呢?”贵绅敏锐的察觉到太宰治的走神他开口询问。

“没什麽哦。”太宰治露出公式化丈量的完美笑容,他比了个手势手中的酒杯摇晃了下:“我们继续吧。”

自打他曾经老吐槽的绷带和药物一扫而空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他有意的疏离,简直让他感到挫败,从不展现示人的自己就这麽让他可耻吗,或者说他在规避什麽。

这场迅疾的疫病以一种摧枯拉朽的架势席卷了全城,惶恐不安的情绪笼罩着人们,从对神的信仰祈祷,到最後意识到无济于事只好更加疯狂的沉溺于世间的享乐。

陀思妥耶夫斯基看着白天里频繁离家的太宰治心下明了,他有些欲言又止。

他们好像早已被割裂开来的两个世界,只有到晚上——是他最期待的时候才会有短暂的交汇。他们明明依偎着却什麽话也讲不出。

宁愿被他利用…他期望着就像是挣扎着从阴沟里爬出来的老鼠也想最後觊觎一眼难得一见的星空。

他想着向不远处触手可及的太宰治伸出手,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背对着他的少年像是有所察觉,语气漫不经心的开口:“费佳,在想什麽呢?”

陀思妥耶夫斯基听到这个称呼下意识一愣乖巧的收回手,他动作迅速的把脑袋蒙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传递着:“在想你。”

“呵…”太宰治扯了扯嘴角,他闭着眼睛徒留捉摸不透的神情,轻飘飘的气音落在他耳边:“你是在想如何杀了我吗?”

“……”闻言,陀思妥耶夫斯基往下拉了拉被子,他明晃晃的对视上太宰治格外明亮的眼睛,他哽住一瞬,才像往日那样从容答到:“…明知故问。”

“嘁——”太宰治自讨没趣的侧身躺了回去,他也捂着被子嘟囔着小声抱怨:“真是讨厌啦,最後还是做不到嘛,嗯…什麽都做不到,做不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眸色晦暗不明的盯了会太宰治活泼的小动作,对方拽着被子用力的往自己那侧扯了扯,丝毫不想搭理自己的抗拒模样。

太宰君那麽聪明的人,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几分,他只得闭上眼睛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即使不远处还若有若无传来夜莺尖锐的嘶叫。

“呜哇,好冷,不许碰我!”太宰治突然条件反射的往後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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