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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来吵去,二次战火蔓延至三次,馀烬的粉丝开盒她粉丝小熊,小熊的信息被挂的全网都是,骚扰电话不间断地打过来。
闹成这样,馀烬反倒没什麽动静,不知道躲在哪装死。
宋呓欢打开大眼软件,选择大号“我不说梦话”,开始激情编辑微博。
@馀烬
一事起一是毕,我们两个的事,我们自己解决,别影响粉丝的三次现生。
也请你管好你自己的破粉丝,要开盒有本事来开我,欺负小妹妹算怎麽回事?
道歉也好,对骂也罢,我们来,别躲在粉丝後面装聋作哑。
微博很快编辑好,她毫不犹豫地发出去。
“呓欢!!叫我们下楼啦!!”室友果果隔着门,嗷一嗓子。
光顾着写微博,都忘记这回事了,宋呓欢连忙起身,将骂战搁在一边,喊:“啊啊啊啊啊等我等我,我得换衣服啊啊啊!”
果果推开门,笑她:“你戴上口罩帽子,穿恶心点没关系。”
正值南方早春,宋呓欢下身七彩毛毛袜裹着灰色秋裤,上身姹紫嫣红套头波点家居服,配上凌乱的粉毛,这身任谁看,都得叹一句恶心。
“不行不行不行!给我三分钟!这点自我修养,我还是得有!”她说。
果果笑她:“一日小偶像,终身都敬业啊你。”
宋呓欢说话算话,三分钟後,她已经像个人样地跟果果一起等电梯。
“哎。”果果凑到她耳边,“快看隔壁那对帅Gay!”
她们住五楼,一梯两户,隔壁住着两个男人,一位高高帅帅,一位矮矮帅帅。
宋呓欢小声喟叹:“真的有点帅。”
“太可惜了,要不是gay,你也不用舍近求远。”果果坏笑着凑过来,“就近应睡尽睡。”
宋呓欢手忙脚乱地捂她嘴。
倒不是她俩腐眼看人基,主要是这两个人肢体动作实在透着某种亲密。
矮帅那位回身关门,走进电梯厅,而高帅那位戴着细框浅色墨镜,手搭在他肩上,跟他并肩走。
高帅那位碎发很长,有几根垂下来,落到墨镜里,几乎挡眼睛。墨镜口罩都遮不住他优越的五官,还平添些生人勿近的气息。
进电梯後,宋呓欢和果果挤在後方角落,正大光明地偷看。
她比个拇指,果果口型跟她说磕到了。
下午三点,正是太阳毒辣的时候,人群挺默契地背对太阳站着,像漫山遍野的向日葵,长反了那种。
宋呓欢和果果站在队伍中间,只恨自己没想起来拿伞。
“嗯?他不晒吗?”宋呓欢偷偷指指面前高帅那位,小声嘀咕。
他是衆多向日葵中唯一面朝太阳的那株,黑发泛起光泽。
果果双手呈帽沿状,挡着脸咬牙:“把这些晒不黑的人都拉出去斩立绝!”
很快排到他们,高帅哥的胳膊依然搭在矮帅哥的胳膊上,贴得挺近,全然不顾周遭姑娘们瞪得快掉出来的眼珠子。
风一吹,啪嗒一声,某个小薄片掉在她们面前。
是一张身份证。
宋呓欢好奇地看过去,接着低低吸口气。看起来是那位高帅哥露全脸的证件照,露额头的造型。好看得非常具体,立体锐利。
“那个。。。。。。你身份证掉了。”宋呓欢弯腰歪头去读上面的字,“迟,迟燃!”
迟燃没回头,动都没动,跟喊的不是他似的。
反倒是矮帅哥回头捡起来,挺开朗地回头冲她们一笑:“谢谢啊。”
迟燃的胳膊在他蹲下时短暂地离开他肩膀,在他站直後又搭回去,依然没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