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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7 章(第2页)

南王书房里,因裴渡没打招呼直接回城,南王原先安排好的欢迎凯旋仪式自然不了了之,如今正召了王府长史谋士等人,商议该如何宣扬此次得胜之事,也是为了树立裴渡作为世子的威望。

南王世子的威名是有,能止小儿夜啼,威望却少,到如今还有小道消息说他仗着自己世子身份就欺负可怜的世子夫人。

有人好奇问问:这麽说的根据在哪里?

路人气愤答:那麽多首《闺怨》难道没听过一两首吗?诗里全是世子夫人缠绵悱恻的哀思,可怜世子夫人痴心一片,只是世子太过无情,新婚不久就出征,这叫世子夫人如何在南王府里立足?

衆人商议了一会,大概定下後续章程,心情便不可避免地松弛了些,然後看着……闻着喷香玫瑰味的世子,书房里气氛便有些微妙。

最终还是南王打破沉默,嫌弃开口:“你这一身是什麽味?”

裴渡眼睛都没擡,淡定回应:“夫人担心我的伤口,给抹的药膏味。”

这话一出,立时有人关心:“世子的伤是伤在了哪里?可有大碍?军中条件不足,不如让圣手给世子瞧一瞧,也免得世子夫人担忧。”

南王不着痕迹地冷嗤一声,那麽点伤口也值得拿出来说?怕是在他夫人面前狠装了一波可怜,也不嫌丢人。

裴渡拧了眉头,在座各位又不是他夫人,总不能让他也袒露胸膛给他们看刀疤,便漫不经心擡了擡手,他手上也有一条红痕,是昨夜刚被谢阿幺指甲挠的,结结实实一指甲盖,都有血印了。如今他全身上下,大概就是这一道伤口最重。

关心的衆人立时上前查看,然後看着这一道伤口都有些沉默,世子是不是以为他们没有夫妻生活?他们平日里起早摸黑为南地事业鞠躬尽瘁,但也不是单身汉啊。

南王清了清嗓子才冷笑:“你这一身香味也不嫌腻人,还不快洗了去,不然旁人还以为你染香,成何体统。”

裴渡不高兴地擡眉:“药膏才涂上就洗,药效都没发挥,这是夫人的一片心意,至于旁人言语,我为何要管?”

南王气不顺,你是不管,你清高,你甩手出门,让我这个当老子的背锅,二十年前的旧账被翻了一遍又一遍,时隔二十年喜提“渣男”称号,比当年的“裴家恶霸”更厉害。

南王越想越气,一个眼神将其他人赶出书房,单独和儿子联络一个月不见的感情。

等全部人都退出去,唯独裴渡还坐在椅子上,南王再没克制,顺手就将手边的书朝他扔过去,专挑他头扔。奈何裴渡头一歪,轻轻松松就躲了过去。

南王破口大骂:“你不管旁人言语,你清高,你这个冷酷无情的渣男,娶到手就走,也不管管你老子被你连累,都二十年了还有人传我当年破事!”

裴渡:“……”光听前半部分,还以为父王失心疯了。再听後半部分,他懂了。

他拂了拂衣袖,严谨的书房内玫瑰味越发浓郁,南王没忍住打了一个喷嚏,登时更气愤了,这逆子也不怕被熏死。

裴渡说着风凉话:“那只能说人不能犯错,不然多久以前的错都能被翻出来,父王,共勉。”他若被传闲话,那肯定是被父王连累的,毕竟他与谢阿幺情比金坚。

南王气疯了,恨不得祭出越王剑叫这小子看一看恶霸当年风范,用剑柄也能给他敲断腿骨!关键时刻,书房门响了。

开门後是谢轻鸿和南王妃含笑的脸,谢轻鸿目带担忧:“世子伤的不轻,该涂药了。”

南王艰难道:“不是刚涂过吗?这一身都是味儿。”

裴渡却轻飘飘起身,捂着胸口向门外走去,话音坚强而温柔:“还是阿幺关心我。父王也不必担心,我胸口的伤好的是差不多了,不是什麽要紧事。”

南王妃立时横了南王一眼,满眼都是“待会和你算账”,南王也捂起胸口,感觉方才好像喝到了一壶好浓的茶。

谢轻鸿漂亮的眼睛里却只盛得下裴渡一个人,半扶着他从书房离开,行至穿花回廊时,她手一甩:“别装,你壮得跟头牛似的,哪里还需要涂药?”

裴渡就在她耳边笑:“那看来夫人对为夫昨夜尚算满意?”

谢轻鸿立时做贼心虚,先左右看了看没有人,立时在他脚上狠狠踩了一脚:“一点都不,你这个登徒子!要不是母妃担心你被父王打死,我才不去救你!”

裴渡继续在她耳边笑:“我就知道,阿幺只心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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