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近缘,我叫江近缘。」
他认认真真道:「江水的江,远近的近,缘分的缘。」
「。。。。。。。。。」花惜语将浴缸里的冷水泼了他一脸:
「离我远点!」
「不行啊,我得再这里守着你,不然你跑出去找别的男人了怎麽办。」江近缘认认真真道:
「我不走。」
「。。。。。。。。要不是你在酒里下药,我能!」花惜语说不下去,气的用脚踹了江近缘一脚。
浴室很滑,江近缘没有站稳,噗通一声摔倒在地,摔得呲牙咧嘴的。
花惜语:「。。。。。。。。」
他看着疼的眉头皱起的江近缘,双眸微闪,片刻後不知道想到什麽,趴在浴缸边缘,用白皙的手指指了指他:
「傻狗。」
「。。。。。。。。。」江近缘没说话。
他忍着尾椎骨的疼痛,缓缓地爬起来,随即甩掉头顶沾染上的水珠,挨了一脚也也不生气,只道:
「你先冷静一下,我出去等你。」
言罢,他扶着腰,一瘸一拐地出去了。
他关上门,把自己摔瘫在沙发上,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一把用抱枕捂住自己的脸,恨不得把自己捂死算了,闭上眼时不停在心里尖叫——
他竟然阳痿了!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啊!!!!
早知道重生的代价是阳痿,江近缘心想,那还不如死咯。
在他胡思乱想之间,浴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
江近缘下意识直起身,看着穿着浴袍的花惜语擦着头发朝自己走来,最後一屁股坐在了他身边。
花惜语被迫洗了个冷水澡,正是不爽的时候,看见头发乱糟糟的江近缘就来气,绷着脸不说话。
他面无表情比笑起来更好看,江近缘看着看着就有点走神了,情不自禁地蹭过去,抱住了花惜语,黏黏糊糊道:
「老婆。。。。。。。。」
「走开。」花惜语推了他一把:「谁是你老婆。」
「。。。。。。。。」江近缘道:「老婆,你这样让我很伤心。」
「。。。。。。。」花惜语斜睨了他一眼,不紧不慢道:
「那你想怎麽样?」
「不怎麽样。」江近缘身体不行了,嘴巴上还要占个便宜:
「让我亲一下。。。。。。。」
他刚凑过去,就被花惜语一巴掌拍开。
在他被迫转过头去时,花惜语顺势站起来:
「我要去工作了。」
「就你那破工作还有什麽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