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韩平安都起疑了,更别说担心得嘴角起泡的大圆了。
大圆实在是按捺不住了,趁着文莲暂离之际,悄无声息地推开了苏晏如的房门。
紧接着,整个行宫内都回荡着大圆愤怒的咆哮声。
文莲回来时,迎面便看到大圆怒火中烧地向她走来。
她原本就心怀愧疚,不禁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你……你这是做什么?”
大圆怒目圆睁,眼中几乎喷射出火焰:“我做什么?我倒要问你才对!我的小师叔呢?她究竟去哪里了?你为何要对我们隐瞒?”
一系列的责问让文莲的面色数变。
她瞥了一眼那扇被擅自打开的房门,紧抿着嘴唇,回想起了苏晏如那晚的叮嘱,心中不禁增添了几分坚定。
“你何必对我火?是小八嘱咐我保密的。她说她要出去处理一些事情,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不得而知她已离开。”
大圆的眉毛挑动了几下:“凭什么要这样?我才是她最心爱的小和尚,为何要对我隐瞒!”
文莲冷哼一声:“我怎么会知道?”
心里暗自嘲笑,还说什么最心爱的小和尚?也不照照自己究竟是什么模样。
大圆正窝着一肚子火,见到韩平安过来,本想拿他出气。
但韩平安眼见这边的气氛紧张,立刻转身开溜,差点与身后的王珍珍撞个满怀。
苏晏如失踪了,大圆几乎要将行宫翻个底朝天。
然而行宫中的人却显得异常镇定——原来赵总管早已知晓苏晏如的离去,只是冷眼旁观着大圆他们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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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述白与苏清风几日前假借追寻被盗兵符之名,下榻于兴隆府守将的宅邸。
期间,锦衣卫和大理寺人员暗中搜集情报,而沈述白、苏清风则周旋于兴隆府的官员之间,日日应付宴请。
尽管酒意不浓,但沈述白对这种交际应酬感到不胜其烦。
这晚,他从宴席归来,刚踏入房内,尘风便趋前递上一封来自行宫的信函。
一听是行宫的来信,沈述白急忙拆阅。
然而,信中的内容令他脸上的笑容霎时凝滞。
尘风试图从沈述白的神色中揣测行宫是否生了变故,但沈述白的冷厉之色仅维持了一瞬间,随即轻叹一口气。
他将信纸置于烛火之上,化为灰烬,并对尘风吩咐:“留心霸霸的动向,一旦有消息,即刻告知。”
尘风瞥了一眼地上的灰烬,领命退去。
此时,兴隆府城外的凉茶摊旁。
一位书生模样的少年,背着书箱来到茶摊,要了一壶凉茶,坐在桌边连饮几口,解去口中焦渴,目光随后投向了兴隆府的城门方向。
这书生身材不高,五官虽各自精致,但凑在一起却显得平凡无奇,令人过目即忘。
正值酷暑,路上行人稀少。
茶摊之上,除却这书生,别无他客。
摊主闲暇之余,一边擦拭着桌面,一边与书生闲聊起来。
“这位文质彬彬的秀才大人欲往何方?”面容圆润、性情温和的茶馆老板走了过来,摸了摸桌面,随即提起茶壶为书生斟了一杯茶。
书生羞涩地笑了笑,声音低沉而温和:“前往兴隆府投靠一位远亲。”
“哦?我对兴隆府颇为熟悉。不知秀才大人那位亲戚居于何处?”
至此,书生显得有些不安:“具体情况我也不甚明了。两家久疏于联络,此次是家中的长辈嘱咐我前来,仅告知了我那位亲戚的大名。”
闻听此言,茶馆老板更是热络:“那敢问大人,您的亲戚如何称呼?”
书生略一思索,从书箱中取出一封陈旧的信封。
那信封显然有些年份,边缘泛起了毛边,但整体依旧整洁平滑,显见得主人的妥善保管。
书生轻轻地拆开信封,内里是数年前的一次鱼雁往返。
“这是数年前兴隆府的亲戚寄给我父亲的信件,信末便是他的署名。”书生指着信纸尾端,向老板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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