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她开口,“阿福还没醒。但他同屋那个小太监答应继续报信,说只要有人去探他,他就想法子传话。”
沈悦问:“他靠得住?”
“赌债还清了。”知意说,“是我表哥经的手。他现在知道,帮咱们,才有活路。”
沈悦点头,“好。让他小心点,别露馅。”
知意应了,“我还打听到了,宫里这两天加了巡防,尤其是凤仪殿周边。看来上头也察觉风声不对。”
沈悦冷笑,“他们防贼,不防自己人。”
书诗插话:“礼官那边我也核过了,座次图和昨天一样,南窗位空着,只等王爷到场确认。只要他一点头,你就得坐上去。”
沈悦问:“秦淮知道吗?”
“不知道。”书诗说,“你说了,先不告诉他。”
沈悦沉默两秒,“等事情落地再说。他一出面,对方就缩了。我要他们自己动手。”
知意笑了,“他们不动手,咱们怎么抓现行?”
诗画补一句:“而且他们肯定觉得,你什么都不懂,只会吃喝睡觉。”
沈悦歪头,“我本来就爱睡觉。”
几人都笑了。
沈悦站起来,在屋里走了两圈,“你们都说完了?”
四人齐声:“说完了。”
沈悦看着她们,“那我问一句——如果我在宴上真出了事,你们能全身而退吗?”
没人说话。
墨情先开口:“你在,我们在。”
书诗接:“你安,我们才安。”
诗画说:“你要倒了,我们活着也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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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意最后说:“我们四个,命早就拴一块儿了。”
沈悦盯着她们看了几秒,忽然笑了。
她转身走向门口,“行了,那我就放心睡一觉。”
刚走到帘子边,她停下。
“对了。”
四人回头。
“糖藕做了吗?”
书诗愣了下,“还没。你要吃?”
“做一份。”沈悦说,“晚上要是他来吃饭,端上去。”
书诗应了,“好嘞。”
沈悦掀帘出去。
回到寝殿,她脱鞋上榻,躺下闭眼。
没一会儿,书诗进来,“厨房问晚膳做啥。”
沈悦没睁眼,“随便。”
书诗顿了顿,“王爷说晚上过来。”
沈悦睁开一条缝,“那就做糖藕。”
书诗应了,转身要走。
沈悦又说:“等等。”
“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