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还是那句话——问题现在已经清晰可见。”
“咱们不用说得太多,也不必争辩太多,只要彼此心里明白在想什么就够了。”
“听说你年纪比我大,那我就恭敬地喊你一声俄里佩夫大哥。”
“尝尝我从老家带来的土烧酒,这可是好东西。”
临行前,高育良特地带上了几瓶家乡的烈酒。
他有关节的老毛病,每逢阴雨天便隐隐作痛。
这时只要倒些土烧点燃,趁热擦在患处,火燎似的灼烧感能把体内积年的寒气逼出来。
做完这一套,全身就像被暖流裹住,说不出的舒坦。
这个习惯,他坚持了几十年,从未间断。
俄里佩夫被这声“老大哥”逗得笑出了声。
“真没想到,我竟也有今天。”
“高先生,我之前真是钻了牛角尖,压根没往这方面想过!”
“你放心,只要不打起来,我一定全力配合。”
话音未落,他顺手抓起一块牛肉塞进嘴里,腮帮子鼓鼓囊囊地嚼了几下,随即转身走出人群,抬手朝天开了一枪。
枪声回荡,像是某种宣告——这场对峙已悄然滑入内乱的边缘。
接着,他缓缓举起双手,主动走向警员,示意自己愿意被捕。
以身入局。
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现场记者一时愣住,不少人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生的一切。
有人迅反应过来,更多人则满脸疑虑,心里直打鼓:这是演的?还是真的?
就在这时,高育良从侧边缓步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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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淡然,目光沉稳,好像所有纷争在此刻都归于平静。
的确,这一刻,一切终于可以收尾了。
这些年来他所追求的,不正是这样一个结果吗?
如今,它实实在在地来了。
高育良没有激动,也没有张扬,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像一位等待多年终见花开的守望者。
这时,一名记者快步上前,语气恭敬:“高先生,我们想请您做个简短采访,关于这次事件,公众有很多疑问,您能不能说几句?”
他明白,这些人真正好奇的是:为什么偏偏是你能说服俄里佩夫?为什么别人做不到的事,你一出面就成了?
其实道理并不复杂,但现在时机已至,他已经掌握了全局。
面对镜头,高育良语气平和地说:
“我可以简单说几句,但希望你们别过度解读,我也只讲我能讲的部分。”
记者们纷纷点头,随即抛出了第一个问题:
“您觉得俄里佩夫为什么会放弃抵抗?他在整个事件中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有没有向您提条件?又为何要替国家做出回应?”
听到这些问题,高育良稍稍放松下来。
看来他们并非刻意刁难,而是真心想理清来龙去脉。
他微微颔,语平稳地回答:
“这件事的核心,归根结底是冲突与化解的问题,大家心里都有数。”
“既然如此,我就不赘述背景了。
我想说的是,我们已经达成最大限度的理解与退让,因为谁都清楚,不能再让更多人卷入战火。”
“现在他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自然不会再点燃新的导火索。
更重要的是,他认为自己与密鲁斯特早已同路而行——既然他有责,那另一方,也断无脱身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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