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的边境省份只有两个。
而沙瑞金正是从其中一个调过来的。
王政这话,明摆着就是在往沙瑞金脸上扇耳光。
沙瑞金眼神顿时一沉,坐在他左手边第一位的高育良脸上也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又端起保温杯,若无其事地喝了一口。
王政说这类问题在全国都存在,特别是西南某些地方尤其突出。
这话说得,真够狠的……
高育良心里忍不住暗暗佩服。
沙瑞金没来汉东之前,就是在西南某个省份当省韦书籍,这不是赤裸裸地打他的脸吗?
他也想看看,
沙瑞金会怎么应对。
想到这里,高育良目光一扫全场。
整个会场一共坐着十二个人。
是的,就是十二人。
除了原本汉东省韦常委会的十一人外,还多了一个,正是汉东政协的钱秘书长。
这位也是以前带头反对高育良的人之一。
钱秘书长轻咳了一声,试图引起众人注意,带着几分讥讽的语气说:“要真说脱离群众,王常委可算是头一份啊,还记得……”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你又是哪位?”王政故作疑惑地看向钱秘书长。
面对王政的问,钱秘书长脸色一阵难看,就连沙瑞金也露出一丝不悦,显然没想到王政会这么不留情面。
很明显,王政这是在拿身份和职务压人。
“哦,我想起来了。”
王政忽然一拍脑门,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笑着说:“这不是政协的钱秘书长吗?”
“我有点疑惑,今天这场会议,好像不是政协该参加的吧?就算要来,也应该是政协刘主任,或者其他的副主任,怎么偏偏来了个政协秘书长?”
他把“政协秘书长”这几个字咬得特别重,
脸上满是轻视和讥讽。
面对王政的质疑,
钱秘书长除了脸色难看,毫无办法。
毕竟王政是站在职务立场上说话,
要是他贸然回击,
王政接下来的话恐怕会更难听。
沙瑞金当然不能看着自己的人被如此羞辱。
钱秘书长是他安排的人,
如果他不出声,以后谁还敢替他办事?又如何清除赵家帮的残余势力?
沙瑞金用钢笔指着王政,语气严厉:
“王政同志,”
“这点我必须严厉批评你。”
“你这是典型的脱离群众。”
“钱秘书长怎么说也是汉东政协的秘书长,连他说话你都这样,那普通百姓还了得?”
面对沙瑞金的批评,
王政却毫不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