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柔软、细腻的触感,让她那双小手显得愈娇弱。
很快,在她的精心侍奉下,我的肉棒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挺立状态。
她没有等我的命令,便自己主动地分开那双修长的玉腿,扶着我那根粗壮的欲望,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自己坐了下去。
“唔……”那温热、紧致的肉穴将我完全包裹住的瞬间,我们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她很快就找到了最舒适的节奏,以一种妖娆的女上位姿态,坐在我的怀里,开始缓缓地、自主地上下摆动起那不盈一握的纤腰。
她那头金黄的短随着她的动作在我胸前轻轻扫过,带来阵阵痒意。
她那对饱满的玉峰也随之颤颤巍巍,划出令人目眩的弧度。
“……嗯啊……果然……干了……干了这么多人……还是你的……最舒服……”她一边享受着那被巨大填满的充实感,一边在我耳边用一种带着哭腔和甜腻呻吟的、断断续续的语调吐槽着,“那些家伙……不是太快……就是太小……只有你……嗯啊……能、能顶到最里面……”我听着她这近乎告白般的浪吟,心中的满足感达到了顶峰。
我伸出手,托住她那浑圆的臀瓣,配合着她的动作,更加用力地向上挺动着。
“你喜欢,就继续感受。”我喘着粗气,在她耳边低语道,“只要你乖乖听话,再像这样……好好干上一段时间,我就帮你联系人脉,帮你……确定你哥哥的最终位置。”我这番话,如同最精准的咒语。
她那正在摇晃的娇躯猛然一僵,随即,更加疯狂地、不顾一切地在我身上抽动、摩擦起来,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希望、所有的未来,都通过这场交合,彻底地与我捆绑在一起。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只有那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高亢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回荡。
最终,在她即将攀上顶峰、身体剧烈痉挛的瞬间,她用一种近乎悲鸣的、却无比清晰的声音,在我耳边喊道。
“……谢谢你。”
她那声带着哭腔的“谢谢”,如同最精妙的催情剂,彻底引爆了我体内的欲望。
我没有再多说什么废话,只是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挞伐,回应着她身体的每一次颤抖与迎合。
在这场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欲望风暴中,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我将自己那积攒了一整天的精华,尽数喷射在她温暖的肉腔深处,感受着她媚肉最后的痉挛与压榨。
结束后,我没有丝毫温存,从她那汗津津的、柔软的玉体上翻身下来,看着她那双失神的琥珀色眼眸,用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将今天那十二万摩拉的分红——两万四千摩拉,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
“今天的工资。”
我说完,便不再理会她,开始思考起接下来那更加宏伟的蓝图。
香菱、云堇、夜兰……这三个名字在我脑海中盘旋。
一个代表着纯粹的民间活力,一个象征着古典的艺术之美,而最后一个,则是权力与危险的化身。
该怎么把她们,一个个地,都弄到我这张床上来?
等我想完这些事情之后,现她还没有起来,还是在那边躺着。
我想了想“去把自己清洗干净。”我对着床上那具还在微微喘息的胴体命令道。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拖着那副被我干得酸软无力的身子,熟练地走向了盥洗室。
她似乎已经完全习惯了这种被干完之后、如同丢弃一件工具般的流程。
而我则披上一件外衣,走到了前厅,悄悄地拉开门帘的一角,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我的眉头不由得紧紧皱起。
街上的气氛比白天更加紧张,千岩军的调动越来越频繁,一队队手持长枪、身着重甲的士兵迈着整齐的步伐,在绯云坡的石板路上来回巡逻,肃杀之气几乎要透过门缝渗进来。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笃笃”声从旁门传来,我警惕地走过去,现门缝下塞进来一张盖着总务司印章的告示。
我捡起来一看,上面的文字冰冷而严峻自即日起,全港进入最高戒严状态,非必要不得外出,所有外出人员必须持有总务司签的特别通行证,违者以帝君刺客同党论处!
妈的,这是要来一波政治大洗牌了!
我瞬间就明白了这道命令背后所蕴含的血腥味。
凝光这是要借着帝君遇刺的由头,将整个璃月港的权力彻底清洗一遍,任何潜在的威胁和不服从者,都将被毫不留情地碾碎。
我这间开在灰色地带的小小妓院,就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有可能被这股政治风暴撕成碎片。
我正思索着对策,盥洗室的门被拉开了,荧裹着浴巾走了出来,她看到我手中那张告示,以及我脸上那凝重的表情,那双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安。
她没有问生了什么,只是静静地走到我身边,目光也落在了那张决定了无数人命运的纸片上。
良久,派蒙那带着几分恐惧的、尖细的嗓音从房间里传来,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那个……老板,这张纸……是什么意思啊?我们……我们明天,还能出去吗?”
我头也不回地对着门后那道小小的身影甩出两个字“不能。”我的声音冰冷而生硬,没有丝毫解释的余地。
那张盖着总务司大印的告示,就是最绝对的规则。
派蒙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感受到我身上散出的那股烦躁与不耐,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默默地关上了门。
我懒得去理会她们二人的小情绪,转身走向了前厅旁边那间一直空置着的房间。
这里是我为未来的第二位“员工”所准备的。
我推开门,一股由上好萃华木混合着清心熏香的雅致气息扑面而来。
这是一间完全按照璃月古典风格布置的包间,无论是雕花的窗棂、挂着流苏的宫灯,还是那张可以下棋品茗的矮桌,都透着一股典雅古风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