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不要恨你们
队长痛苦地闭上双眼,我自己都不确定能否做到。
若你们当初能放下对巴基的仇恨,又怎会酿成今日悲剧?
如今巴基已被你们逼上绝路,却要我放下仇恨?
o章反噬的
当初为何不愿放下恩怨?
黑豹与钢铁侠离开后,独眼男人走近仍在颤抖的队长。他搭在对方肩上的手掌带着不符合年纪的皱褶,像晒干的橘皮。
死者已矣。这话说出口时他自己都闻到腥味。巴基的血大概还黏在混凝土缝隙里,与三十七小时前被击碎的自动售货机汽水混在一起。
队长的指关节在战术手套里出脆响。
误会?面罩下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求情时你们扣扳机的手指可没犹豫。
空气里飘着燃烧后的橡胶味。三英里外有家轮胎厂,黑烟把月亮染得像劣质墨汁。独眼男人的盲眼转向声源处,虹膜上凝固的云翳倒映着火光。
世界本就是秃鹫的分食场。
他摸到左眼那道凸起的疤。五年前在哥谭港,鱼叉穿透眼眶时他反而笑了——原来黑暗是有质量的,像冷掉的燕麦粥糊在视网膜上。
强者制定规则,他听见自己说,就像庄家永远通吃。
暗处传来弹壳落地的清响。娜塔莎的呼吸频率变了,这女人总能在血腥味里嗅出更危险的东西。她应该注意到了,独眼男人每句话都在把队长往悬崖边推。
所以反抗毫无意义?
队长的声音突然让独眼男人想起布鲁克林的老式电梯,载着二十世纪初的锈蚀齿轮缓缓下坠。混凝土碎块从他指缝间簌簌掉落,那是他刚刚捏碎的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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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更衣室镜子里,娜塔莎看见自己瞳孔骤缩成针尖。那个总把正义当早餐的男人,此刻作战服后背的星条旗正在渗血。不是敌人的,是绷带下崩裂的旧伤。
独眼男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气管里泛着海盐的咸腥。真是讽刺,他当年自毁双目想要逃避的黑暗,现在正从自己牙缝里往外溢。
根据要求,后的
他们印象中的一笑先生若遇到这种情况,理应直接劝阻队长而非说这些话。
可此刻他为何会如此表态?
若这世界只剩黑暗,我们又何须守护?
队长心中的光芒正渐渐熄灭,
黑暗如潮水般侵蚀着他的意志。
砰——
话音未落,队长的身体猛然倒飞出去,
重重摔落在地。
娜塔莎,你做什么?
众人怒视着抬腿的娜塔莎,
质问她为何袭击队长。
我只是要唤醒他。
没听见他说的话吗?
冬日战士巴基有一个就够了,还要第二个?
娜塔莎冷声反问,毫不退让。
方才还义愤填膺的众人顿时语塞。